掌穩穩的扶上她的素腰,將她牢牢牽制的同時,更無恥的順著她的曲線往上摸了摸。
“這叫只著了單衣?”祁雲澈每個字音裡都是滿滿的質疑。
已經入秋許多日了,就是按宮中侍婢的常服來算,少說也有四、五層,他便是這般隨手一摸,毫無觸感可言,這丫頭怕是和衣而枕的吧?
算她有幾分戒心。
見他肆無忌憚,又出言戲謔,汐瑤好氣又好笑,“我都說了你還要親自動手,顯然不信我。佔了我的便宜還振振有詞,堂堂雲王殿下真是個沒臉沒皮的!”
帶火的大掌漫不經心的捏著她纖纖細腰,人再順口答來,“對你何須臉皮?”
難道不可以是聽到她那樣說了,才想趁機佔個便宜的麼?
如此想來,祁雲澈還覺得自己有些虧。
他連臉皮都不要了,汐瑤自己的臉面都快被他一併扯下,簡直無話可說!
俯身貼靠下去,拉開薄被,一張與她期待中毫無偏差的臉容赫然於眼前。
夜靜得出奇,早已適應了屋中暗色光線的眼眸一眨不眨的打量著他的臉皮。
面前這個男人有一副足以令女子傾心的容貌,那是一種屬於男子才有的魅力和美感。
俊美但毫不妖豔,分明的輪廓中,每一條曲線都似老天親自用雙手塑造,剛柔並濟,風流不羈。
他慵懶的平躺在床榻上,將自己擺成予取予求的姿勢。深邃的眼眸中被別樣意味的暗光所縈繞,微微揚起精雕細琢的下巴,淺抿成線的薄唇勾出一絲輕描淡寫的弧度,那弧度,對汐瑤來說更像是眸中邀請。
“滿意嗎?”容她看了一會兒,祁雲澈輕輕一眯眼,挑丨逗般的問道。
這話無疑讓姿勢上絕對佔優勢的人兒感到心花怒放。
將那把被手緊握得都有些發燙的匕首放在一邊,汐瑤直接覆上他的薄唇,蜻蜓點水的一吻,表以心情。
柔軟的唇觸碰在一起,冰冰涼涼的觸感,只得眨眼的瞬間,又拉開少許距離。
“就這樣?”也不知他是在抱怨她對自己的‘滿意’只有這麼點,還是這個吻敷衍得太讓人傷心。
總之,祁雲澈覺得大老遠跑這一趟實在是——不划算。
“那你還想怎樣?”癟嘴,自上次在璞麟殿投懷送抱被拒絕,汐瑤始終耿耿於懷。
不待祁雲澈多言,她又湊上去吻了吻他,這一次,她將小舌頭伸了出去,不費吹灰之力的探入他口中。
他微有一怔,繼而那對少許晃動的深眸很快平靜下來,只將她凝望住,看她到底想要如何。
誠然對於這個男人,汐瑤並不陌生,也許她並不太懂他的心,但對於他的身體
沁香的舌尖肆無忌憚的纏繞著他的,輾轉啃啄,唇間若有似無的廝磨,罷了,再探出來描繪他薄而優美的唇形。
溼滑柔軟的觸碰,是他無法抵抗,甘願任其入侵五臟六腑的毒藥。
她才發現自己是最容不得他挑釁的。
若他質疑一絲一毫,她必定親自身體力行,讓他甘拜下風。
纏綿悱惻的一吻罷了,她已將雙手放在他頭的兩側,上半身幾乎與他完全貼合在一起,騎跨的姿勢曖昧無比。
彼此的鼻息相互交替,汐瑤輕聲問,“你有沒有想我?”
那一場戲,演得她身心疲憊,膽戰心驚。
即便做了無數暗示,多到她認為他必定能心領神會,更有大把機會暗中安排,也只有此時此刻,見到了他,她才真正鬆一口氣。
彎起眼眸,祁雲澈意猶未盡道,“我喜歡你記掛我多一些。”
這情情愛愛的,三言兩語哪裡能夠輕易說清楚?
事到如今他也掂量出來了,誰在乎得多,誰便落了下風。他想拴住她的心,自然要讓她總是想著。
“是嗎?”汐瑤也覺出他話中真正的味兒來了,不甘心的轉了轉眼珠子,“那你何必要來呢?你不來的話,沒準我在河黍呆兩天就自個兒跑回來了呢。”
“此話當真?”
“你不信?”
說時,她已經支起半身,直挺挺的坐在他身上,看他的神情眼色無不居高臨下,充滿佔有。
眼角眉梢帶著挑丨逗,隨著她輕輕沉身下壓,彼此最敏感的部位瞬間如著了火一般,祁雲澈陡然一僵,蹙起俊眉訝異非常的用視線將她釘住!
身下在她慢條斯理的摩挲下迅速起了反映,那麼快!連帶額角的青筋都跟著隱隱跳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