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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輕聲道,這句話對她來說亦有幾分安慰之意。

面上滑過一絲釋然,汐瑤回與他一抹暖色,清淡的笑道,“可是我覺得,無論我釀的酒如何香醇,都不及孃親留下的那兩壇。而對爹爹來說,那時孃親已不再人世,或許梨花酒本該就是那個滋味吧。”

失去了摯愛的每個日夜都是苦而酸澀,這簡直是一定的。

抓住她手的那隻大掌似力道重了幾分,祁雲澈頓了步子,凝色對她認真道,“我想喝你為我釀的清甜可口的梨花酒。”

汐瑤一怔,這句話的意思是不是可以當作是:他想每天都與她在一起?

不想太酸澀,不想有苦楚,那麼

“你可要對我好一點。”否則就沒有那麼醉人的酒可以喝了。

祁雲澈彎了眉目,深眸中只有一片柔光,他應她道,“好。”

走出梨樹林,外面是一處別緻的小花園。

假山流水,石橋拱立,不遠處的空地上,還紮了一個鞦韆。

汐瑤歡喜的跑過去坐到鞦韆上,腳下用力一蹬,整個人便前後盪漾起來,長髮和裙襬隨著那弧度輕然拂動,格外輕靈,置於人視線之中,便是一道絕好的風景。

只這樣並不過癮,遂她又對祁雲澈招手,喊他過來推自己。

不小心就被她使喚上了,祁雲澈心裡疑惑著,這小丫頭似乎從來沒真正怕過他。

腳下卻不曾多留,走到她身後去,力道適中的推她蕩得歡暢。雙手握住繩索,汐瑤看著前方的風景,道,“我的說完了,該你說了罷?”

“你想知道什麼?”今日是祁雲澈自甘落網,自然配合到底。

“我同你說的是我爹爹和孃親的事,那你覺得你該同我說什麼?”

寬厚的大掌接住她的後背,沒有推出去,他費解道,“你想知道父皇和母皇的事?”

回頭來,汐瑤懷疑的睨他,“你不想說?”

不說豈不是就算失言了?失言那還有梨花酒喝嗎?

祁雲澈復再將她推出去,道,“沒有不想說。”只是覺得沒什麼可說的罷了。

容他少許沉吟,繼而他緩緩開口敘述起來,“太宗初年伊始,祁國與蒙國交戰不斷,皇爺爺決定御駕親征。父皇與母皇相識與戰火中,不知彼此身份,之後汗皇忽然遭逢惡疾,去得十分突然,祁軍分三路領兵,接連攻破蒙國數座成,只用了兩個月,大軍便壓入蒙國皇都之外”

“停停停!”沒等祁雲澈說完,汐瑤就索然無味道,“你說得一點都不動人,大祁與蒙國自來對立,最後那一戰,先皇與蒙國的皇太女簽了停戰的盟約,三歲的小孩子都知道,我想聽的又不是這些。”

“那你想聽什麼?”祁雲澈揚了揚眉,滿臉費解,反倒無奈了。

“自然是別人不知,只有你知的事。”汐瑤回頭,仰起脖子狡黠的看他。

她想聽當今祁皇與蒙國女汗之間的愛情,就算問到祁雲澈,想來他自來不苟言笑,不問得詳細些,怕是他自個兒也不知從何說起。

“不如你告訴我,皇上與女皇可有真情?”

對上她晶晶亮的眸子,祁雲澈真是

雙手按在她單薄的肩頭上,他如實道,“關於此我並不知曉,我只知道倘若我並非他二人所生,那皇位就不會非我不可。”

“那有沒有可能是因為他們彼此有情,所以才——”

“就算那時有情,如今也不會有。”

這次是他打住了她,語氣裡說不出的肯定,“敵國之間素來只有成敗,那場仗打得太久,兩國消耗太多,有個藉口停戰未嘗不是件好事。”

“那你在意做那個藉口嗎?”

可是汐瑤總覺得,即便是藉口,若不曾到那份情義上,也是成不了的呢。

祁雲澈默了一會兒,淺笑著回答她道,“這是我不能決定的。”

也就是說,他在意。

西亞無意義的撇嘴,拍拍他覆在自己肩頭的手背,“莫要難過,你有我就夠了。”

真是情不自禁就想往自己臉上貼金。

祁雲澈衝她溫柔的笑笑,又用手捏了捏她的臉頰,頗有些咬牙切齒,“那是自然。”

不得一會兒,幾個死士從林子裡冒了頭,單膝跪在二人十幾步開外之地,回稟道,“小公子回來了,正在前廳。”

顏莫歌來了?

“你要與我一起去看看他嗎?”祁雲澈向汐瑤邀請道。

她想也不想就一口回絕,“不去了,反正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