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羞恥之心麼?為什麼光著身子躺在一個陌生男人床上,卻依舊能保持這麼鎮定的表情?正常的孩子,碰到這種情況,就算不尖叫,也該緊張慌亂不知所措才對。
韓於墨暗暗思忖,心中疑竇漸深。
眼前這個少女說的話也有些顛三倒四莫名其妙,完全不像是一個正常少女該有的樣子。
“醫生?那又是何物?”易泛泛嚴肅的小臉露出困惑的神情,定定地望著韓於墨。
韓於墨皺眉,心中更加莫名:“就是幫你包紮傷口的人。”
易泛泛想了想,估計“醫生”就是和“太醫”差不多的官位。
易泛泛見男人還在看她,又不想自己在小男兒家面前丟了面子,於是她便端起女帝的架子,清了清乾啞的嗓子,鎮定地吩咐面前這個陌生男人:“那就宣他進來吧。”
“宣”他進來?
韓於墨聽到她這莫名其妙的用詞,好看的眉毛皺得更加深了。
易泛泛見這個男人就在她面前這樣光裸著上半身,變態也不見他穿衣服,如玉的胸膛上面泛著一層薄汗,顯得更加細膩柔滑,強勁有力的腰腹收於胯部,下面穿著一個樣式奇怪的黑色裡褲,就這麼堂而皇之地站在她面前,也不知道遮掩。
她心中暗道這個男人好不知羞恥,被女人看光了都不知情,定不是良家好男,心中不免厭惡。
易泛泛嚴肅著小臉,冷聲道:“賤民,把你的衣裳穿好,不要汙了孤的眼。”
韓於墨一愣,額角的青筋突了突。
努力讓自己的拳頭不要砸到眼前這個小姑娘的腦袋上。
“好。”韓於墨默默咬牙。
儘管韓於墨對她的用詞十分不滿,但想了想,覺得光裸上半身似乎的確對一個未成年少女的影響不好,於是便撿起隨意散落在床下的襯衫套了起來。
紐扣一粒粒繫上,只餘了最上三顆露出白皙的脖頸。
他看了看手錶,現在已經凌晨兩點,明天早上九點在體育場還有一場新聞釋出會需要他參加,他準備把眼前這個少女送到醫院,然後聯絡她的家裡人,弄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扯得不能穿了,所以韓於墨給他的秘書施茹打了個電話,讓她隨便找點她的衣服送過來,韓於墨想了想,又給今晚的女主角楊萱打了個電話。
楊萱在電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