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 SIZE的潔白大床上,一個渾身是血的陌生少女渾身無力地躺在上面,樣子不過十四五歲,清秀可人。光裸的乳/房上面血色瀰漫,韓於墨看到她身上的血漬主要來源於少女左邊乳/房上面的傷口,是鋒利的切割面,而且有過被包紮的痕跡,染血的繃帶已經被扯到她的腰際。
她穿的衣服樣式很奇怪,像是漢代帝王的朝服,長衫廣袖,寬頻束腰,但卻是紅底金凰樣式,大片的血漬染得紅色的朝服發黑,顏色有些森冷。
血色的朝服已經被韓於墨褪到纖細的腰際,露出瑩白纖瘦的腰腹和飽滿殷紅的渾圓。
稚嫩清秀的臉蛋,成熟飽滿的身體,這是對男人最大的誘惑。
奶白色的肌膚與血色妖嬈的碰撞,不禁讓韓於墨的喉嚨一緊,身體又開始微微發燙起來。
韓於墨有些莫名,他明明不是重欲的男人。
她身下白色床單上更是血跡蔓延,像是從白色裡開出一朵血色縈繞的花。少女的髮型更是出奇,後腦勺盤起來一個髮髻,上面插著一支木簪。不男不女的髮型,扮相十分詭異。
當然,她出現在這張床上更是詭異。
此時,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正睜得大大的,愣愣地看著韓於墨。
韓於墨面上優雅的面具早已不復存在,望著眼前這個半裸著的血娃娃不知如何開口,應付眼下這種情形比他當年一個人去特種部隊槍林彈雨的訓練還棘手。
這孩子明顯還是一個未成年人。
好在此時,床上那位小丫頭出聲了。
聲音沙啞,幾乎聽不出原來的聲音,韓於墨仔細琢磨了半天才弄懂她的意思。
她說的是:“大膽賤民,竟敢輕薄於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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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泛泛從九丈高的祭臺上縱身跳了下來。
風吹颳著她的眼瞼,有些酸澀的疼痛,眼角有溼意沁出。
她卻努力把眼睛睜得大大的。
因為她想看到自己的身體在他面前摔得鮮血淋漓五臟六腑都爆出來時,他臉上出現的那種驚痛的表情。沒錯,她一直知道,他愛她比她自己更甚。
易泛泛咬了咬牙根,努力讓自己被逆風吹得僵硬的臉部肌肉,堆積成一個勝利驕傲的微笑。
這是她送給他最後的禮物。
可是還沒來得及炫耀她最終的勝利,她便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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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易泛泛渾身痠痛,像是被巨石碾過一般。
尤其是胸口左邊被利劍穿透的地方,刺骨的疼。
黑暗中,易泛泛渾身無力,身上似乎還壓著一個人,他沉重的身體壓得易泛泛無法正常呼吸,只能費勁力氣在喘息間獲得些微的空氣。母皇以前常把這空氣叫什麼來著,嗯,沒錯,是叫氧氣。
一屋的酒氣盎然。
那人毛茸茸的腦袋趴在她光裸飽滿的胸口上喘著粗氣,便喘氣還邊像小狼狗一樣,粗魯地舔啃著易泛泛的脖頸,從脖頸一路向下,舔吸的力道就跟女人一般大。
易泛泛剛剛醒過來,腦袋裡還有些懵,還以為又是後宮裡哪個新來的內侍面首來爬床勾引她。
胸口一陣刺痛,該死,那個混帳面首吸了她胸膛傷口裡的汙血。
身上壓著的重力一下子消失,伴隨著整個房間裡的燈光。
易泛泛終於看清了那個粗魯得像女人一樣的男人,怒氣撲面而來,不禁斥道:“大膽賤民,竟敢輕薄於孤。”
作者有話要說:夕霧是新人,日更,求收藏,撒滾撒嬌易調戲。
女帝陛下因為年紀小,所以還是處。
(*^__^*) 嘻嘻
正文 3【chapter2 溝通困難】
易泛泛的話音剛落,腦袋裡疼痛欲裂,幾個熟悉的畫面閃過,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噢,對,她已經死了。
她的國家傾覆,皇室滅亡,易泛泛成了亡國之女,窮途末路。
易泛泛記得她從九丈高的祭臺上跳了下來。
所以這裡是哪裡,陰曹地府麼?還是母皇常說的借屍還魂?
“你的傷口看起來很嚴重,需要找醫生重新包紮嗎?”
一個低沉的男聲在易泛泛耳畔響起,打斷了易泛泛混亂的思緒。
韓於墨不知道何時走到易泛泛身邊,扯過滿是血跡的床單,掩住少女光裸在空氣中的身體。
心中不覺疑惑:這個女人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