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斂財的工具,駙馬反倒像嫖/客一般,要給錢才能見公主。秀蘭聽了這番敘述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還有這般大膽的宮人。
“廣善的駙馬馬義本就出身尋常人家,手裡能有幾個錢呢?先前就常常捉襟見肘,每次廣善都要趁會面之時偷偷塞與他一些,兩人才能有下次相會。可不料廣善生了孩兒,那老宮女竟藉此坐地起價,要的銀子比先前還翻了一番,馬義如何能拿得出這些錢?兩人就這麼有一年不能得見。”
長公主臉上都是厭惡的神情:“前兩日是孩兒週歲,廣善沒讓人告訴老宮女,自己召見了馬義。不料老宮女得了訊息,竟然帶著內侍趕來,將馬義拉出房去打了一頓,打完更乾脆把馬義趕出了府去。廣善和孩子都嚇得大哭,她又無人可說,只能忍著。還是我記得孩子週歲,前去探望她和孩子才知道了此事。”
秀蘭已經不知如何反應了,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在皇權如日中天的現在,竟還有這般刁奴。
長公主也知道秀蘭的心情,這事隨便出去說與誰聽恐怕也沒人相信,堂堂公主,金枝玉葉,過得竟是這般日子,可是偏偏事實又是如此。
“不瞞貴妃,早年我初嫁之時,府內也是一般境況,只我們駙馬好歹是官宦子弟,那老宮女也不敢如何無禮,拿了錢財也就行了。到得我年長了一些,越想越覺不服氣,就趁回宮時與母后說了此事,母后聽了大怒,將那老宮女打了板子,趕去守陵,我的日子也才好過起來。”
可有那不敢說的,或者說了也沒人理的,比如廣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