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昏君還不知收斂,變著法的調戲她:“你耳垂肉嘟嘟的,跟旁人的不太一樣呢!”說完了還伸手去摸,“今日忘了給你找墜子戴了。”
秀蘭手一抖,在紙上畫了一團漆黑。皇帝在她耳邊笑出聲:“好了好了,初學都是這樣,今日先學這麼多,明日我再繼續教你,時候不早了,咱們去歇著吧。”說完拉著秀蘭的胳膊,要扶她起來。
秀蘭不放筆也不起來,賴著不動。皇帝就把她手中的筆接過來放下,在秀蘭耳邊說:“怎麼?還沒寫夠?”
“嗯。”秀蘭難得飛快答話,“要不再練一會兒?”轉了臉抬頭看著皇帝。
皇帝把目光調到秀蘭臉上,笑了笑:“天晚了,明日再練吧。燈下寫字傷眼睛,還是早些歇了吧。”說著彎下腰,將手伸到秀蘭膝下,將她從椅子上直接抱了起來,一路出了書房,穿過一間敞廳,又進了一個門,再向右一折,裡面赫然擺著一個架子床。
秀蘭被昏君抱著,也不敢過分掙扎,看到架子床更加慌亂,正不知該如何是好,那昏君已經把她放到了床上,手卻還攬著她的腰不放,正低頭細細打量她的神色。
“皇、皇上,我,要不”秀蘭徹底慌了,連說話都開始結巴起來。
皇帝笑吟吟的:“要不什麼?”看她臉頰泛紅,嘴唇更是紅潤誘人,頭漸漸低下去,想一親芳澤。
秀蘭飛快的扭頭躲閃,皇帝也不在意,就勢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後順著臉頰往下,沿著頸邊親到了耳垂。秀蘭慌得不行,手上用力去推皇帝,卻怎麼也推不開,正躲閃間,皇帝卻忽然張嘴就將她耳垂含進了嘴裡,還用舌尖舔了舔。秀蘭當時就僵住了,這昏君在幹嘛?
昏君正在自得其樂,這肉嘟嘟的耳垂果然很好吃,軟軟香香的,懷裡的人兒雖然有些僵硬,也不妨礙他有所動作,空著的那隻手就先從腰間開始解起。
秀蘭察覺到昏君試圖解她的衣服,忙用手抓住他的手,試著哀求:“皇上,你能不能,再等等。”
“等什麼?”皇帝還在舔著她的耳垂,含糊不清的答。
秀蘭並沒下定決心,所以此時無論如何不想順從,她扭頭躲著他的襲擾,嘴裡答:“我,我有點怕,皇上,你別這樣。”
皇帝卻不放鬆,將她抱得更緊了些,抽出被秀蘭抓住的手,扶住了秀蘭的下巴,調笑道:“早晚都有這一天的,莫怕。”說完就親上了秀蘭的嘴唇。
秀蘭被他這樣按著不能躲開,終於讓他如願親到了嘴,心裡的悲哀和恥辱感一下子湧了上來,再也忍不住眼淚,開始哭了起來,一開始哭她就想了起來,對呀,昏君不是最煩女人在他面前哭麼?這絕招應該早點使出來,於是越發變本加厲的哭了起來。
皇帝剛嚐到點甜頭,就看見秀蘭開始抽泣,然後越哭越兇,不得不鬆開了秀蘭,抬手給她擦眼淚,哄道:“莫怕,沒什麼的,男歡女愛是人之常情,陰陽和合才能繁衍子孫,都有這麼一遭的。”說著還低頭去親秀蘭的眼淚。
秀蘭見他絲毫沒有嫌棄煩憎之意,有些無措,更加用力哭了起來。皇帝哄了一會,見她總是不聽,只一味的哭,漸漸沒了耐心,也不再哄她,自己略一思量,走到門邊叫人:“取一罈梨花白來。”
秀蘭不明所以,也不理會,只自顧自的哭,她一哭起來想起自己的遭遇,只覺得萬分委屈,不用再演已經夠傷心,到最後連自己都控制不住了。
宮人很快送來了一個罈子,還配著一個托盤,上面放了兩個酒盅,一把酒壺。皇帝皺眉:“換一隻碗來。”宮女忙退出去,換了一個玉碗來。
皇帝揮手讓宮人出去,自己從罈子裡倒出一碗酒,然後去叫秀蘭:“好了,別哭了,我答應你,先緩一緩,今天到此為止,如何?”看秀蘭哭泣聲漸小,狐疑的望過來,就叫秀蘭過來,“瞧你哭的可憐樣,來喝點水。”
秀蘭有些遲疑,又怕此時不聽他的話,他會改變主意,就擦著眼睛挪到了床邊,伸手要去接碗,皇帝卻不給她,只用左手攬住她的肩,右手端著碗放到她嘴邊讓她喝。
“這味道”怎麼有點酒味?秀蘭沒等問出口,皇帝就已經把碗送進了她嘴裡,然後略一傾斜,秀蘭感覺有涼涼的液體湧入嘴裡,條件反射的吞嚥,嚐到味道不對,卻已經晚了。皇帝沒給她什麼機會,剩下的酒全都灌到了她嘴裡。
秀蘭不肯嚥下去,想往外吐,不料皇帝已經放下碗,低頭用嘴堵住了她的嘴,糾纏當中,這一口酒有半數都落進了秀蘭的喉嚨,她被嗆了一下,忍不住開始咳嗽,皇帝放開了她,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