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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待做完了這項木工活,才陰森森回答棋兒:“免得他小子跑了!”

棋兒被小姐分裂的行為弄得幾乎精神崩潰。

唐果又在裡屋的門上掛了一把沉重的大銅鎖,才略略放心,擠上棋兒的床。

把寒非離支使得累到半死,爬都爬不動,然後禁錮在自己的屋裡,釘窗加上鎖,才讓她略略得放心些。他與她今世的父親郭宇駱,實在是仇深似海。是父親親自騎著戰馬,攻陷他的國土,屠殺他的子民,踐踏他的家園。攻陷日晟國王宮那一役又是父親親自指揮,有多少他的家人被父親親手活捉,又有多少是命喪父親的長刀之下?她想都不敢想。

她幾乎能夠斷定,寒非離潛入郭府,是要來殺她全家的。一想到家人與寒非離互相殘殺的場面,她就感覺無法承受,“嗚”的一聲,把臉埋進被子裡。將寒非離趕出家門,嚴加防範,這似乎是個好辦法,但如此一來,難免引起別人的注意。大家免不了都要瞅上一眼:這個被大小姐驅逐出門的小子是誰啊?看來看去的,難免看出問題。寒非離可是頭號通緝犯啊!大街上就貼了他的畫像!

而將他留在府中,一則是怕他加害她的家人,二則呢,他的畫像一定印到了她老爹的腦子裡,如果打了照面,被認出的可能極大!

她現在唯一能想出的辦法,就是把寒非離關在自己屋裡,誰都不讓看。不僅如此,還要想方設法把他累到半死,讓他沒有精力去行刺家人!

鬼魂兄出沒

她現在唯一能想出的辦法,就是把寒非離關在自己屋裡,誰都不讓看。不僅如此,還要想方設法把他累到半死,讓他沒有精力去行刺家人!

嗯嗯,現在好了,寒非離做了一天鼴鼠累趴了,窗戶也釘死了,門也鎖好了,她可以放心的睡一覺了

剛迷迷糊糊幾分鐘,半夢半醒中腦海裡掠過鬼影一隻,她一個激靈,頓時清醒過來,出了一身冷汗。

蝠影!把他給忘了!除夕夜裡引發鬧鬼騷亂的,自然是非鬼魂兄莫屬!現在他在哪裡?會不會乘機刺殺郭宇駱?!

想到這裡驚恐萬分,急忙鑽出被窩。

睡在裡側的棋兒睡夢中翻了一個身,卻沒有醒來。

唐果從腰上摸出鑰匙,哆嗦著手開啟裡屋門上的銅鎖,幾步衝到床前,抓住還在睡著的寒非離的領子就揪了起來,一陣猛晃,低吼道:“寒非離!蝠影在哪裡蝠影在哪裡蝠影在哪裡?”

寒非離真的累到了,此時睡得正沉,迷迷糊糊的被揪著甩了半天愣是沒清醒過來,反而臉往前一趴,枕到了她的肩上,極舒適的睡他小子的!

咦?!她這邊急的要命,他倒睡的香哈!肩頭一送,將他的腦袋朝外推開。他就那麼毫無知覺的向後倒去。她趕忙伸手接住了他——本來頭上就的傷,再在床頭撞一下,該撞傻了。

於是他就躺在她的臂彎裡,愜意的繼續合著眼睛沉睡。她低臉看著他的睡顏。長長的睫覆著,神態分外的安靜乖巧,睡得像個小孩。

思維一瞬間的恍惚,心中忽然升起奇異的企盼:多麼希望這一刻凝固,小獅子孩子一般酣睡,沒有家仇,沒有國恨,沒有她與他之間血色的裂痕。

不過是痴了一小會兒而已,很快又記起了父親身邊可能潛伏有蝠影的殺機。

一定要叫醒他小子阻止蝠影!手一探,就捏住了寒非離的鼻子。哼,不信弄不醒你!

卻見他因為氣息受阻,不滿的蹙起了眉頭,頭輕甩了一下甩掉她的手指,然後臉一扭,埋進她的懷裡,把遭受虐待的鼻子徹底藏了起來——當然,還在睡。

這下子,他的睡相簡直就像個小嬰兒了。其軟弱無辜狀,只有冷血魔頭才能忍心繼續打擾他的好夢。

然後某果恰恰就是那隻魔頭,再度伸出了魔爪,目標是他嫩生生的耳廓。

肩上忽然被輕拍了一下。

這大半夜的,突然被從身後拍了一下,而之前她沒有聽到身後有絲毫異響,頓時驚得魂飛魄散,“嗷”的一聲低叫,將寒非離的腦袋緊緊護在懷中,頭也不回就往身後踢了一腳。

一個暗色的身影倏忽退開,她的這一腳未掃到半片衣角。

這一幕何等的熟悉!不用看,也知道這裝神弄鬼的是誰了。她激動的將寒非離往床上一丟,撲過去揪住了來者的袖子,咬牙切齒道:“死鬼魂!我抓住你了!想害我爹,沒門兒!”

蝠影的臉照舊隱在低低的斗篷帽下,冷冷道:“我倒是極想如此,少主子卻沒有下令,我也不能擅自行動。”

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