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多說,這就要走。
“姑娘,采蘩姑娘。”花和尚卻叫住她,“偶遇有緣,也差不多到吃午飯的時辰了,菩心寺的齋菜那可是一絕。”
“不必了。”采蘩冷臉冷心。
“你”朗聲變得陰惻惻,“可是知道我的秘密了。”
采蘩望向他,美眸無波。
“你陪我吃這頓飯,我就算了。”花和尚會耍與身份不相符的無賴。
采蘩突然冷笑,剛一張口,花和尚雙掌合十。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和尚說實話罷,那齋菜專供遊人香客,不供和尚,我一個人坐在裡頭讓人觀賞,煩得很。”就是要找個人搭夥,偏巧遇到認識的她了。
“秘密呢?”采蘩眯眼。
“什麼秘密啊,我想當和尚,全都城都知道的事。”忽悠她的。
“你請。”她發現銀子有點不經花了。
花和尚笑著走前帶路,“那還用說。別說采蘩姑娘是和尚的熟識,就是第一回見面的美人,我也不能讓她掏銀子會賬啊。”
還真是個花和尚。采蘩走在他後頭,不言語。
兩人靜靜走了一會兒,花和尚的聲音向後傳。
“我從前煩兩種女人。一種整天嘮叨沒完的,一種老是擺冷臉假清高的。”
采蘩挑挑眉,這是又要找茬麼?
“以為姑娘是後一種,結果發現你不是裝的,而是天生冷淡。這個好,不隨便搭理別人,也不多嘴,穩妥得很。”
他說錯了,不是天生冷淡,而是天生冷血。即便看中東葛的時候,好似意亂情迷,好似不可自拔,使出千嬌百媚,柔情似水,其中九分是衝著他的富貴和俊美,兩者缺一不可。至於喜歡他那個人有多少,如今想來薄如一張紙。那時她所做的一切,歸根結底只為她自己而已。
“事情過了好些年,久到很多人都不記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