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蜜意之下,掏心掏肺地為他付出一切,只求他在自己身邊,這就是為愛痴狂的黎子悅的悲哀。
聽到開門的聲音,黎子悅知道是孫兆男回來了,拾起放在桌上良久的勺子,她一口喝著補湯。
“怎麼今天回來得這麼晚?”明知道他今天打了勝戰肯定出去慶祝了,黎子悅還要故意問他,就因為他沒有把為他付出一切的自己也帶去慶祝。
“幾個同事為我慶祝所以就晚了。”孫兆男換好拖鞋來到廚房,看到黎子悅正在喝的湯,染了酒氣的臉上漾起滿意的笑容。“我先去洗澡,你也快點。”
“嗯。”黎子悅輕輕應下——每次自己的付出,他都會用上床來回報,可最後取悅的還是他。
浴缸裡的水溫剛剛好,孫兆男半躺在浴缸裡舒服得有些飄飄然,不甚清醒的腦子開始YY起某些深藏心裡的渴望,那夜野坡裡聽到的聲音。
身體各部分的狂執叫囂讓孫兆男無法忍受,他現在就要把這火洩下去,所以他起身了。隨便拿浴巾在身上擦了擦,再往腰上一裹,趿上拖鞋他便出來。
黎子悅剛好在換衣服準備等孫兆男出來就進去洗澡,突然身後一個滾燙溼漉的身體貼上來,胸上圍扣一松,她的豐滿跳出,落入他的手,揉捏。
火熱的唇緊跟著貼上她的頸脖,啃、咬,讓黎子悅微有些疼中又帶著撓心的癢,她想轉過身回應孫兆男的吻,可是圈在她腰上的手不讓她轉過來,他只想從後面。
每次都是這樣,他從不吻她的嘴,甚至不看她的臉,只從後面進入,即使能與他對面,她面對的也只能是他的下半身。
情緒已經到了無法再抑制的地步,孫兆男扯□上的浴巾,還有她的小褲褲,讓自己抵上她的後臀,圈腰的手按住她的小腹讓她貼自己更近。
黎子悅為了配合孫兆男的動作,曲□,跪下雙膝,雙手抵上大衣櫃的門,後臀翹起,方便他更好的衝刺。
這是個好姿勢,孫兆男半跪在黎子悅後面,雙手掐住她的腰,讓自己進入得很深,很徹底。
無邊無際的撞擊,黎子悅身下已經溼漉連連,透明的液體順著潔白大腿滑落到地毯上。最後的撞擊中,她感到自己身體的緊|縮,孫兆男感也感覺到了,她的緊|縮刺激到他,雙手狠狠擠弄她垂於胸前的豐滿,在種子灑出的時候,他亢奮失控得差點把它擠爆。
“啊!”黎子悅被孫兆男的粗爆擠捏忍不住喊出來,卻讓孫兆男誤以為她是跟他一樣興奮地呻|吟。
“舒服吧。”孫兆男抽出自己的兇器,大掌暢快地在黎子悅還翹著的臀上甩下一巴掌,清脆的聲音掩去了黎子悅的抽氣。
他做完了,她卻還沒脫完,黎子悅褪下裸至小腿的內褲,全身赤|裸地從正在擦拭自己寶貝的孫兆男面前走過,翹臀上紅紅的掌印讓他抬起的雙眸中盈起痛快。
洗完澡,黎子悅把剛才的傷心恥辱也一起洗去,穿著真絲睡裙的她一咕嚕鑽進被子,擁上孫兆男的身體,纖手搭在他的胸前,輕撫。
在她掌心下的位置是孫兆男跳躍的心臟,砰砰地有力,真希望那跳躍裡也有一點動力是因為自己。
“兆男,我們去領養個小孩吧?”他不想要跟她生,那領養一個總可以吧,她只想給他一個完整的家,讓他知道她可以成為賢妻良母。
“又不是我們不能生,領養什麼。”孫兆男半閉著眼睛,腦子裡想著該怎麼“回報”黎子息的事。
得不到同意,黎子悅有些沮喪,她又想到今天黎子息跟爸爸對她的警示,不禁探問道:“兆男,你準備怎麼安置我弟弟?”
“還沒想好,不過總不會太差,他的身份在那,給低了別人還說我故意排擠他。”明明就是在排擠他,大家都明白的事情,孫兆男還要虛偽地哄騙黎子悅,不對她說一句真話,甚至似是而非都不肯。
話至如此,只剩靜默無言,黎子悅的手指在孫兆男身上搔動得癢癢,讓他不能全心思考事情。拉開胸上的手,孫兆男翻過身背對黎子悅:“睡覺了,明天還有好多事要處理。”
看吧,他吝嗇到睡覺都不肯面對她,黎子悅無力地收回手,交疊在自己心臟上,獨自回憶他與她的過往。
回憶完,黎子悅才發現,兩個十幾年的交往中,全是自己在努力,付出,他逃避,逃避不了才被動接受。他們的“愛情”中,甜蜜就像曇花的綻放一樣短,卻是那樣短的綻放讓她執著到如今,對還是錯?
☆、溫情
可能是錯的吧?黎子悅開始懷疑自己一味的付出根本永遠不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