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義堂堂主自風展鵬身邊跳出來指責,二人向來不對盤,逮著機會還不落井下石?“咱老大還輪不到你來教訓,即使咱兄弟會有兩個當家,那也是有大有小,自古皇帝選立儲君還講求立長呢,咱老大才是咱兄弟會當仁不讓的當家人。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
“沒錯,是這個理,老大,我們支援你!”
“呵呵,伍堂主果然夠忠義。”一紅衣襯衫的男子在這劍拔弩張的氣氛中悠閒彈了彈指甲,桃花眼隨意一掃,說不出的媚色流轉,這人可真夠騷包。似乎一點也不在意自己不以為然的態度會觸犯眾怒,勾了勾唇角,“二位當家的,不過家事而已,來這山頭賞月倒是不錯,可真要動手似乎挺大煞風景的。”
“楚堂主,當家的事就是咱兄弟會的事,你少在一旁說些不著調的渾話。”
“是是是,伍堂主,我楚彥青向來就是這般不著調,你可以不看不聽。”楚彥青擺了擺手,眼神一飄,也不知到底看的是誰,說,“二位當家的,不用在意我的話,你們繼續。”
不得不說楚彥青的存在,在兄弟會里就是個奇葩,看著一副風流相,卻是兄弟會暗堂的堂主,似乎誰的面也不賣,當家的面上卻也從沒有過微詞。
風展梟只是淡淡瞥了楚彥青一眼,便將目光轉向了江應狂,只效忠兄弟會?跟在自己身邊這麼久還收不了你的心麼?若是不為我所用
“江堂主,你說只效忠兄弟會?可近來好像私事挺多。”這時刑堂的堂主章之棟說話了,從身後丟出二人,正是山雞和錘子,嘴角還殘留血跡,“江堂主,你能解釋一下這二人近來都幹什麼了嗎?”
是啊,都幹什麼了?為什麼去幹?風展梟摸了摸左手的尾戒,他也很想知道。
“既然是私事,為何要解釋?”江應狂上前,想要扶起二人,被章之棟給一把攔住,“章堂主,這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你竟然私自用刑?”
“呵呵,別和我扯些有的沒的,我刑堂的存在就是給兄弟們警個醒,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我們都看著呢。江堂主既然問心無愧,還怕解釋?難道真的是心中有鬼?”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江應狂自然不會把慕雅歌給牽扯進來,眼裡冷光一掃:“章堂主可真夠閒的,竟然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