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夜境天,你也有被老子含在嘴裡的時候?真他孃的太爽了!
死狐狸,你給本大爺等著
——瀟湘首發——
“咳咳”咳嗽聲起,男人猛然坐起牽動了傷口,眉頭一皺卻是沒吭聲,伸手一摸、低頭,赤裸的胸膛上正妥妥包著紗布,“這”
“應狂,別亂動。”溫柔的女聲起,坐在床邊的女人就給江應狂身後墊了個軟枕。
“可心?”江應狂抓住女人的手往懷裡一帶,“你沒事,沒事就好,凡兒呢?”
“爸爸!”
江應狂應聲而望,自己的兒子江凡正乖乖靠坐在慕雅歌身邊眨巴著大眼看來,而慕雅歌臉上掛著淡笑點頭。
“這是哪?”環看一眼,這不是自己的家。家?慶幸!老婆兒子在哪,哪就是他的家。
“江堂主,安心養傷,你現在在西城,這裡很安全。”慕雅歌摟著江凡回答,“小凡很乖。”
“呵呵,丫頭,我已經不是江堂主了。”江應狂深深嘆了口氣,勉強扯了扯嘴角,堂主?真諷刺。
摸著肩膀的傷,若不是丫頭送的黃符,那一槍可真得要了自己的命,眼底暗芒一閃,想到了那晚。
窩裡鬥,名副其實的窩裡鬥。明明是親兄弟,為了爭權,不惜兵戎相見。說來可笑,兩隊人馬明明同屬同一幫會,卻在飛鵝山的山頭劍拔弩張對峙。
一身黑衣的男人叼著煙,邪肆一笑:“我的好弟弟,別說做大哥的欺負你,瞧你這病怏怏的模樣,兄弟會的事你就別操心了,大哥來打理就好。”
對面白衫的男人很應景地捂嘴咳嗽了幾聲,唇角彎起一抹淺笑:“呵呵,哥哥你這麼關心我,做弟弟的自然也是要體恤哥哥。兄弟會那麼兄弟,事情也多,近來條子又看得嚴,弟弟怎能讓哥哥一個人四處奔波?父親若是泉下有知還不得訓我不念兄弟友情?”
“哼!”黑衣男人彈掉菸頭,話說得可真好聽,“風展梟,哥哥我沒讀幾年書,比不上你這個高材生,也說不過你。但你別忘了,我在道上腥風血雨的時候你卻是在大學裡安穩讀書。怎麼現在學成歸來想撿便宜?你何德何能!”
“咳咳”風展梟名字挺霸氣,可這能被風颳倒的身材和蒼白的臉色實在有些襯不起這名。風展梟聽了也不怒,臉上笑意依舊,“大哥,我沒和你搶,我只是秉著兄弟同心、其利斷金的想法想要幫把手而已”
風展鵬臉色一沉,你好意思說兄弟同心?同心還在背地裡拉幫結夥?瞧這一套套冠冕堂皇的話,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這做哥哥的打壓自己的親兄弟,想到這裡心頭之火油然而起。
“江堂主,你為人從來都是義字當先,在咱兄弟會里你也是個明白人。既然你一直跟著他的身邊,自然知道他的為人。你來說,我這做大哥的哪裡對不住他?”風展鵬矛頭調轉,對著一旁默默不語的江應狂問。
“我江應狂是兄弟會的人,所做一切都是為了兄弟會,二位都是兄弟會的當家人,自是不分你我。”被點到名的江應狂暗自嘆了口氣,他能怎麼說?論理,風展鵬確實沒有哪裡對不起風展梟,可現在這個狀況他要這麼說了不等於是站在了風展鵬那邊?在他的字典裡,他效忠的只是兄弟會而已,實在不想參與到兄弟之爭裡。
“大哥,你既知道江堂主忠義,又何必為難他呢?”風展梟看了眼江應狂,笑得很有深意,“我看江堂主並沒有說錯,兄弟之間何必分你我?咱們都是一家人。”
“江堂主,我念你忠義,是條有情有義的漢子,兄弟會這麼多年風風雨雨你立了不少汗馬功勞。今日你若是跟了我,我風展鵬自然對你肝膽相照。你考慮清楚,是繼續跟在這個表裡不一的人身邊,還是棄暗投明和我一同打天下。”風展鵬不再兜圈子,直接表明心意,“江堂主,我弟弟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心裡清楚,你別看不明白到頭來反招人恨。”
風展梟投來一眼,依然掛著笑,卻是一語不發,似乎也等著看江應狂的反應。
江應狂此時忽然想起慕雅歌以前的一句話:如果一個幫派人心不齊,遲早分崩離析。老幫主這才走了沒多久,兄弟倆就開始爭權奪利了,心底感嘆連連。看到所有的眼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被號稱“冷麵閻羅”的人也忽然覺得亞歷山大了。
可硬漢就是硬漢,哪怕當著兩位當家的人也依然面不改色,出口的話也很符合他一貫的作派:“二位當家的,我江應狂效忠的是兄弟會。如果老幫主現在還在,看到二位這樣怕是要痛心了。”
“江應狂,你這是在以下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