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不過就是放了兄弟們一天假而已,你知道的,咱暗堂一直都好忙的。我這個堂主總得人性化些,不然被兄弟怨恨可就不好了。瞧,所以我就自己來了啊!”
不等風展梟說話,楚彥青又說了,這回卻是對著江應狂:“喲,這不是冷麵閻羅麼!我就說嘛,閻羅閻羅,自然是不會死的。嗯,現在這樣子看著舒服多了,以前跟個小媳婦兒似的還真挺讓我看不順眼!”
“楚堂主,你我無冤無仇,既然來了就別多事。看戲也好,回去暖被窩也罷,隨你!”
“我楚彥青最怕麻煩了,又怎麼會多事?”楚彥青唇角一勾,就坐在了一邊,“那什麼,私人恩怨關我屁事!”
“楚彥青你”風展梟還能看不出來貓膩?可看出來了又能如何,人家可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二少,你可是知道我脾氣的。暗堂之所以存在便在於一個暗字,你早前若吩咐什麼,我赴湯蹈火也就去給你辦妥了。可一旦擺上明面就是你其他堂的事了,更何況這是你和江應狂之間的私事,我就更沒理由胡亂插手了,兄弟們說是這個理不?”楚彥青一點不覺得這話說得很無恥,反而一副就事論事理所應當的樣子,偏偏一眾兄弟很給面說了聲是,“瞧,我說得沒錯吧?群眾的眼睛果然雪亮,你們繼續,我保證安靜,絕不亂來!”
說完還做理個封嘴的動作,強調自己只是個事外人。這麼一說,有人忍俊不禁,有人自然怒火中燒。無奈心中的火再旺,也知道大勢已去。
“好好好,我風展梟敗就敗在有個不成器的哥哥和一票吃裡扒外的兄弟,枉我聰明一世終究是輸在了自己人手裡!”想殺他?死也要拉個墊背的,沒受傷的手悄然而動,袖口滑落一把迷你手槍,“江應狂,我能讓你死一次,自然能讓你再死一次!”
楚彥青眸光一閃,不好,這傢伙還有這手?果然陰險狡猾。手中動紙牌還不等發出,槍聲一響——
風展梟不可置信看了眼又掉落在地的手槍,手腕間血流如注,而前方黑洞洞洞槍口還冒著青煙,好快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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