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負責的,哪想到她並不拒絕,見她盤坐地上,扭扭捏捏,臉得能淌出血兒來,像是害了大病似的,肉送嘴邊豈有不吃之理?彎眸一笑,跨前一步,便要去伸手攙一把。
歡娘想鄭濟安不喜歡這浪氣十足、背景不乾淨的校尉官,怎能待見他損了自家女兒閨譽,今日自己陪在鄭繡繡身邊,無論如何也是脫不了責任,上崗翌日便得罪了上級,這可怎麼是好!
念及此,歡娘撲身展臂,護住鄭繡繡,瞪了一眼霍懷勳:“莫勞煩了大人,奴家來攙!”又同那侍女使眼色。
霍懷勳沒撈著美人兒抱,倒吃了一瞪。
尋常人要麼退避三舍,要麼心生怨懟,他偏骨頭髮癢,摸摸下巴,那杏仁圓眼兒,冷光含豔,飛快射來一瞬,弄得自己像夏日裡吃個串冰兒,通體爽快。
有意思,有意思。他眼神追過去,打算細細看這小丫鬟的容貌。
歡娘哪兒注意到霍懷勳意圖,只跟那侍女重蹲下身,將鄭繡繡小腰身合著一箍,臂一沉,往上託抬。
鄭繡繡雖是個沒分量的身子骨兒,無奈此刻根本不用勁兒,只顧傻愣愣坐在青卵石地面,痴痴盯著這男子。
歡娘跟那侍女也不過十來歲沒做過粗活兒的女娃,力氣都不大,半會才是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