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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談千里看來比她老江湖,便暗地裡摸到他打尖的客棧。她怕鏢局的人介意,不敢請他過來一聚。候了片刻,談千里落魄地回到廂房,發覺是她,又驚又喜,茶也顧不上喝,忙問:“老師父呢?”

鳳凰兒想起他不曉得彌勒身份,得意地道:“他正教我本事呢。”從談千里豔羨的神色中,鳳凰兒找回了顏面,老成地道:“你若需我引見,就得喊我聲大師姐!”剛說完,急急補了一句:“要心服口服!”

談千里稍一猶豫:“大師——”

“姐”字還沒說出,背上“啪”得一記,一個爽朗的笑聲傳進屋中:“哪個在這裡狐假虎威?”

鳳凰兒眉飛色舞,笑道:“師父!”談千里回首,見進來的彌勒只比自己年長了幾歲,難以置信地“呀”了一聲。

彌勒注視他道:“你果然有心。”談千里慌忙跪倒,被彌勒一把扶起。彌勒嘆道:“我不再收徒啦。真想跟我,就隨侍在旁,看你悟性如何罷。”

鳳凰兒面上忽然一紅,倒了桌上的茶飲。談千里無奈,不知他是另有苦衷,抑或嫌己年長、又有他藝在身,只能拜了兩拜,道:“能跟隨前輩,是小人的福分。”

彌勒點頭道:“我叫彌勒,你稱我先生便是。”

鳳凰兒眼巴巴地看彌勒帶走談千里,那日,彌勒直到夜裡方歸,匆匆教了她幾句易經。鳳凰兒暗自揣度他們倆究竟去了何處,又吩咐他人幫忙打聽,卻再沒見過談千里。每次問彌勒,他笑而不答。

又過三月,鳳凰兒漸漸變了個人,時常若有所思,若有所失,滿腹心事。彌勒知道,是他該離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