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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哪個野男人搶去?”

陳冉嘴角一歪,黑眸一閃閃的放電,“莉莉安,你這首席第一女官可要幫著我這第一寵妃,咱們雙劍合併,這後宮就是咱們的天下。等我登上大位,定會好好提拔你”

莉莉安一副受不了的樣子推著他肩頭捶打,“快別噁心我,一大早的在我這胡言亂語,小心真被女王聽了去,廢除了你,再連累我。”她抬手把記事本丟給他,“自己看吧,女王的行程都在上面,我中午要吃對面的牛排,你知道怎麼做了。”

“知道知道,七分熟,十一點半準時送到。”陳冉捧著筆記本行了一個軍禮,明明是個大男人卻是俏皮,精緻的臉配上笑,看的辦公室的小妹看呆了好幾人。就是莉莉安也是哀嘆不已,妖孽呀,等著女王陛下收了你。

陳冉翻開著筆記本,九點到十二點的行程是去一家叫ice的美容會館,臣知墨妝容一貫是在傾會館打理,可偏偏這日子換了這麼家名不經傳的小會館意又為何?

臣知墨沐浴完裹著浴巾進了香精按摩師,趴在床上,美容師在她背部輕輕按壓,指法一下輕一下重,比之傾心差了十萬八千里,用的精油也不知是什麼香料勾兌的,香味沖鼻,燻得人頭暈。可一想一會兒要見的人,這份罪也就忍了,隨便讓人去按。不到十分鐘,按摩室的門就被推開了,只聽按摩師立馬熱情的招呼,聽見“吳小姐”三個字,臣知墨嘴角一勾,終於來了。

這個吳玉的底早就被她摸清,要說這結還是華凱父親早年種下的孽,卻報應在華凱身上。

華父年輕的時候也是個風流人,不過畏懼老婆只是偷偷摸摸的玩女人,當年夜總會有個叫鬱金香的歌女手腕相當之高超,碰上了華父,見他年輕風趣還多金,便起了上岸念頭,在避孕套上做了手腳,幾次歡好就有了孩子。華父得知,立馬讓她打掉,就怕東窗事發,家裡悍妻鬧起來不可收拾。誰知鬱金香鐵了心的要生了孩子給自己正名,竟是莽撞的找上了華母,華母這種事不是沒碰見過,眼皮都沒抬一下,直接讓人把這個鬱金香按到了手術檯上,當日就把孩子給打掉了。鬱金香的孩子沒了,鬧又鬧不過有錢有勢的華家,只能收了華家給的一筆補償金遠走他鄉。誰知二十年後,這落魄歌女搖身一變竟成了一家模特公司的老闆,再遇華父,見他一家三口團圓幸福,就起了報復的心,想著華母殺他孩兒,她也要華家斷子絕孫,也讓華家名聲掃地。於是,就出了吳玉陷害華凱的官司。

臣知墨偏頭看向吳玉,卸了厚重的妝容倒是有了十六歲的樣子,面板很白,只是年久熬夜眼下一片暗色,鼻翼上有些細碎雀斑。示意按摩師停下,臣知墨坐起身,“你們先出去,我想跟這位吳小姐單獨談談。”抬手將兩張大鈔遞給按摩師。

“這”按摩師看向吳玉,有幾分遲疑。

吳玉也看向臣知墨,幾乎第一眼就認出了她。衝著按摩師點點頭,按摩師立即喜笑顏開的收了錢拿著東西出了按摩室。

“臣律師,作為被告的律師,你私下見我似乎不合規矩,被人知道了就是騷擾證人。”吳玉點了根香菸,動作熟練滿是風塵味。

被吳玉先聲奪人,臣知墨也不急,抿嘴一笑,“吳小姐不過是為了錢罷了,鬱總能出得起的,華凱一樣能出得起,甚至更多。”

吳玉聽見鬱總二字表情一僵,菸灰散了一腿,“什麼鬱總,我不認識。”

“認識也好不認識也罷,那都別人家的恩怨,我想吳小姐也不想因為一點點錢就斷了下半輩子的前程。不管你肯不肯撤回起訴,華凱都會無事。鬱金香不過是為當年華父拋棄她不甘心,如果華父現在答應離婚娶她,你說她會不會舍了你這個棋子,反而提供證據證明你誣陷華凱呢?到時候不要說你想拿了錢出國,只怕要換你把牢底坐穿。”

“鬱總不會的”

“哦,原來真的是鬱總指示你誣陷華凱的。”臣知墨冷笑著看著失言的吳玉,畢竟只有十六歲,這麼容易就露了口風。一旦有了突破口,臣知墨就不再客氣,威脅利誘什麼招數都用上了,直逼的吳玉臉色發白,手腳發冷,前言不搭後語。

臣知墨見她已經到了極限,拿出殺手鐧,“就算你不肯撤訴和解,我也有證人,我不過是可憐你年紀小,又被鬱金香那個女人利用才來找你給你機會。季秉強這個人你應該不陌生吧,他似乎對這件事很瞭解哦,而且還很有正義感,主動提出要出庭作證,證明你從十三歲就開始嗑藥,出臺當小姐,十五歲被人包養,跟多個男人有不正當關係。吳玉,這些事抬上明面,就算是你勝了官司,也是顏面掃地,你說要是你鄉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