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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臣知墨從衛生間出來,直接趴在床邊。嫵媚的小臉此刻蒼白的惹人憐。陳冉端著藥跟熱水,“咱去醫院好不好?”

“不好。”就手接過藥一口吞了,趴回床上,有氣無力的道:“拉個肚子沒必要折騰到醫院,我吃了藥就睡了,你也回家吧。”

陳冉嘆氣,一把把她拉到懷裡,“你呀這時候還逞強。平日好著,我都不曾回去,你病著我回去叫什麼呀。知墨,咱們之間真實一點行嗎?”

臣知墨微微抬眼,片刻又閉上什麼話都沒說。陳冉攬著她,一下下順著她頭髮,嘴角越發溫柔。不大一會兒,肚子又鬧騰起來,她掙扎著站起來衝向衛生間。

陳冉立馬跟上,站在門口,不一會兒裡面竟傳出來嘔吐聲。他不顧什麼直接推了門,只見臣知墨格外狼狽的坐在廁所上捧著一個臉盆,臉白的跟紙一樣。見他進來,臉更白了,“你出去,出去。”

陳冉黑了臉,一步上前,拍著她背幫她順氣,等她不吐了,接過盆丟在一邊,嚴肅的近乎命令,“去醫院,我幫你換衣服。”

“不要”

“臣知墨你再說不要我就這樣帶你去醫院。”

臣知墨是第一次被他鎮住,知道他絕不是說笑的,如果自己再拒絕,下一秒這個男人就會把她打包帶去醫院。讓陳冉給她取了一身運動服,還是硬推他出去自己換上,被他半抱著帶下樓,上了車直奔醫院的急診室。

驗了血常規跟排洩物,診斷書上寫著“腸胃炎”三個字,臣知墨進了休息室吊水,陳冉拿著票據去領藥。已然入了秋,醫院為了通風卻還是各處敞著窗。臣知墨病著體虛,平日不覺得,這功夫倒是冷的發抖。一個人縮在休息室的床上,吊著水,好不可憐。

陳冉拿著藥進去,看著真真的心疼。先去關了窗,回到她床邊放著她躺到自己腿上,脫了外套蓋在她腿上。臣知墨迷迷糊糊,觸到溫暖,使勁縮縮身子又睡了過去。

點滴打到了下半夜,兩點多鐘倆人才回了家。臣知墨這一個腸胃炎倒是比上一次的槍傷還讓她狼狽憔悴。第二天又去吊水,陳冉依舊陪著,難得的盡心。連著打了三天針,症狀也消失了大半,喝了好些燉的白粥,這身子一好利索,嘴巴就犯了饞。

“走,犒勞你這幾天的服侍,哀家請你吃法國料理。”

陳冉翻個白眼,好了傷疤忘了疼,還沒好利索就法國料理,吃那些半生不熟的東西,怕是沒料理好又把自己料理進醫院。“你快消停吧,這半個月都別想什麼法國料理日本料理了,好生喝粥,你不心疼自己我還心疼呢。”

陳冉話說的自然,說罷就進了更衣室換外出的衣服,卻不知簡單的一句話讓臣知墨這個冷心的都動了心。一時間竟對著他背影痴痴失神。

倆人到底還是喝的粥,不過不是陳冉熬的沒滋味的白粥,而是有名的粥鋪熬出來的牛肉筍尖粥,又鮮又香,倒也是解饞。配上三兩盤小菜,吃的二人也是肚飽溜圓。

晚上躺床上,臣知墨摸摸鼓起來的小腹,默默感嘆,陳冉這廝絕不是什麼好人,自打跟他滾在一起,什麼都鬆懈了,連小肚子都跑了出來。臨睡前,她還暗自發誓定要戒了口,可還沒計劃完,眼睛就磕上了,一夜的夢,全是關於吃的,吃的嘴角一夜都勾著。

十一長假一晃就過去了,陳冉開著臣知墨的沃爾沃與她同去上班,只不過臉色有些不好。臣知墨坐在副駕駛卻是滿面的笑,眼梢都帶著喜慶。進了公司的地下停車場,臣知墨看著依舊黑臉的司機,忍不住“噗”一聲笑出來,抬手拍拍他妖孽的小臉,“得了,破車才多錢,砸了就砸了唄。誰讓你把那麼爛的車停在那麼好的社群呢。社群裡的有錢人一看你那車,立馬認為車降了自己的格調,不砸了,怎麼解氣。”雖說是勸,可怎麼聽怎麼是幸災樂禍的。

早上倆人下了樓,走到停車位,就見陳冉那輛小QQ風擋玻璃還有前機頂蓋子全都被砸爛了,陳冉目瞪口呆,臣知墨卻是笑得彎了腰。

“什麼破小區,還二十四小時監控?我的QQ在我家那物業費八毛的社群放了三年也沒被刮過一下,我才停你這幾天,竟被砸的面無全非,屍骨無存,纖容盡毀”陳冉洩憤一般一個詞一個詞的往外蹦,臣知墨更是樂,直到進了事務所嘴角都沒落下過,看得事務所的小妹們眼角直抽。

大假歸來,開了個小會,臣知墨就單獨出去了。陳冉看著她走出去,蹭到莉莉安桌子邊閒聊,“女王陛下這又是跟誰約了?”

莉莉安一聽,立馬打趣他,“怎麼?怕女王被人拐走?還是怕你這第一寵妃的名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