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和著冰水將青磚上印出了一個不規則的花紋。
玉瑟挑了挑眉毛,起身都沒起,只是問小云道:“這位花姑娘是什麼來頭?風二孃到我這裡來都是規規矩矩叫我一聲風姑娘,莫非比風二孃還——”
玉瑟連正眼都沒有給花姑娘,只是淡淡的看著小云,還好小云不是一個慌張的角色,福了福身子,彎腰收拾殘碎的水晶碗:“回姑娘,這是風花雪月樓的原花魁——花飛花姑娘。”
玉瑟勾了勾下巴,故意從眼角看了一眼正怒氣衝衝的花飛花:“原來是原花魁啊!”
“你怎麼說話的?”花飛花伸手給小云就是一個耳光:“什麼叫原花魁?”
玉瑟呼的站起來正手給了花飛花丫頭一個耳光,就在花飛花還沒回過神來,反手又打了花飛花一耳光。
花飛花捂著被玉瑟打紅的臉,一下子反應不過來,只是指著玉瑟,哭著罵道:“你,你個騷貨!”
玉瑟冷冷的插著手道:“剛才那耳光是替你教訓你的丫頭,不分青紅皂白衝到別人房子裡來摔東西,這一耳光是教訓你,我的丫頭輪不到你來動手!”
花飛花尖聲道:“你,你憑什麼?來了不過幾天,連客都沒接過,風二孃就將你的節目排到我的前面,排頭名號也排在我前面?”
花飛花伸手拎過玉瑟桌上的茶壺,往地上又是一摔,咣噹一聲:“你憑什麼?我花飛花在風花雪月樓混了多少年?鑽研了多少年的才藝,才得到今天的地位!”
玉瑟心微微一顫抖:看來她是真的不懂什麼叫風水輪流轉,在任何地方沒有誰可以一直都抱著自己的成績。
“步殺!”玉瑟冷冷開口:“幫我請這兩位姑娘出去,以後沒有我的命令,誰敢擅闖醉風流年,格殺勿論,至於人命,我自己找風二孃領!”
一身黑衣的步殺從後面的屏風走出,手沒有握刀,但是那一身的殺氣,已經完全鎮住了花飛花和她的丫頭,她們來不及再摔東西,相互攙扶著跌跌撞撞的狼狽逃走了。
“小姐,怎麼就這麼容易讓她走了?”步殺微微的顰了顰眉。
玉瑟嘆了口氣:“她也有她的道理,可恨之人也有她的可憐之處,我們只不過是風花雪月樓的過客,何苦將人相死逼?”
小云點點頭:“風小姐的心腸真是好,在這風花雪月樓,除了風二孃,花飛花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