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穴口中猛烈進出,濺起水花。
張得太太開了
青燈只覺渾身每一寸都被他佔有,深至心口心尖,將將化去,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他的氣息與他帶給她的充實歡愉如黎明溫暖的潮水,溫柔而猛烈地將她覆蓋、吞噬,令她窒息戰慄,卻心甘情願。
夜很長。
她無助環緊男人的脖子,隨他上下顛簸,一雙腿兒在空中搖搖晃晃。他濃郁性感的喘息近在耳邊,莫名覺得安心。
天上人間太遠,俗塵繁華正好。
她即便死過一次,也曉得她自個兒是個俗人,沉溺歡口愛與溫暖的凡塵女人。過往一切如雲煙湛湛散去,只有身邊這個男人的面容愈發鮮明。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七點左右再更_(:з」∠)_
☆、第八十九章
第二日醒來自然是日上三竿。
青燈吸吸鼻子;摸摸腦袋,燒退了。彎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來,轉身蹭蹭身邊的男人,男人依是淺憩,閉著睫毛長長的眸子;她過來蹭他便順手將她攬過;過了會兒睜開眼;眼睛依舊漆黑漆黑的;定定地瞧她。
青燈被瞧得臉紅,小聲說:“我燒退了。”
“嗯。”
“你看我幹嘛呀。”
堪伏淵吻了吻她的眼睛,又將她摟了摟,“你的身子比以前要暖和許多。”
青燈愣愣,這是自然,因為她現在是活生生的。
以前他,總是抱著她冰冷的身子,等它漸漸捂暖。
青燈恍惚了一下,忽然想起日子,昨天竟然是乞巧節。
七月初七,她當真也算是與他一起過了。
外頭王安生早早地候著了,想來遲了起早,事務積了一沓,堪伏淵起身穿衣,青燈望著他寬闊的肩背,天光順著他的肌理流瀉,又支著痠痛身子湊過去,“你說過我燒退了就成親的。”
“嗯。”
他應得快,青燈就有點兒拉不下臉無法繼續厚顏無恥了,臉紅了好一陣子,才低頭攥住被褥訥訥道:“那那我們”
“嗯。”
宮主大人說到做到,婚事有條不紊地籌備,才過了三日便恰巧是吉日,煙花禮彩足足放了一通。
雖對外聲稱補婚,除開未請來城外之人,婚禮一套實實在在做足的。
青燈直到一身紅衣,頭戴綴珠鳳冠披上蓋頭坐在轎子裡時,都是恍惚的。
她隔著紗織蓋頭低頭去看自己的手,這一切都彷彿這一抹紅紗,如夢似幻,太不真實。
她要嫁人了。
上一次嫁人,徐孟天雖是辦得喜慶隆重,可她為妾,是從後門抬進府的。
如今呢。
她轉頭去望大道兩旁的百姓,歡鬧聲中樂舞昇平,禮花與天際炸響。
隊伍到了終點,上回她鬧事兒的地方。
青燈念起之前宮裡婆婆習俗,應是親人牽手下轎,上高臺,領到夜凝宮主身邊去,再舉行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