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姨娘神色微動,見寧氏說到這個份上,她也不會再推辭:“是,賤妾這就取來。”然後衝著綠兒耳邊輕道了一聲,隨後綠兒拿著一個方子遞給寧氏,寧氏看也沒看,便遞給了林媽媽,衝著劉姨娘笑道,“好了,目的達到了,本夫人對這藥實在好奇的緊,這就回去煮熬試試,劉姨娘就別送了。”
“恭送夫人。”
寧氏剛一離開,劉姨娘等人都鬆了一口氣,劉姨娘身邊的貼身丫環綠兒皺眉道:“姨娘您看夫人這是什麼意思呢,就是來咱們院子裡要個方子,找人來不就行了,還說什麼走動培養感情,這要了方子立即就走了,怎麼看著都不對勁。”
綠葉也點頭道:“是啊姨娘,夫人怎麼看都有些怪。”
“確實很怪。”先是來她院子裡來個下馬威,然後又要著她的藥方子,根本沒有什麼聯絡,只不過劉姨娘讓綠兒拿的是最溫補的方子,適合所有人適用的,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事情才對。
劉姨娘心中有些不安,但想來想去,寧氏應該也拿捏不到什麼,便只好放下心。
然而兩天後,寧氏突然病倒了,這一次是徹底的臥床不起,頓時驚呆了將軍府的不少人,老寧氏立即叫來大夫為寧氏看診,一早上,寧氏的善語閣便聚滿了將軍府中各個主子下人們。
大夫診斷了一段時間,這才面色不好走出來,老寧氏立即問道:“大夫,彩月她身子怎麼了。”
那大夫搖頭嘆息:“老夫人要想開,夫人她是進補不當,使得身體受損,恐怕以後都不能有孕了。”
“什麼!”老寧氏是一愣,而其它府中的姨娘卻是面上一喜,這就表示寧氏根本不會生出嫡子了,那將來她們若生有庶子,也可以繼承家業了。當年寧氏不能懷孕之事,一是丟臉,二是寧氏也沒放棄,所以這事並沒傳開,紅姨娘等人並不知道。
而劉姨娘聽到這面上卻是一白,她心中那隱隱不安又再次發作,歐陽月眉頭微皺,寧氏這事太過突然了,就好像事先設計好似的。
就在這時,房內林媽媽衝過來,上來便要抓撓劉姨娘:“劉姨娘你個毒婦,你竟然給夫人這等害人的東西,夫人被你害的不能再孕了,你這個蛇蠍女人!”劉姨娘被推的一踉蹌,險顯栽過去。
老寧氏醒過神來,望望面色慘白的劉姨娘,發了瘋般的林媽媽,已經想到寧氏的目的,她思索片刻對著劉姨娘道:“劉姨娘給夫人的方子不適,害的夫人身子受損不能再孕,過錯巨大。不過念在你這些年來在府中安份守已有產下一子,這一次就不罰你了,不過死罪可逃、活罪難免,就罰你在寧香院中閉門思過,至於童兒,便抱來給夫人養吧。”
“不!”劉姨娘一驚,立即驚道。
老寧氏面上一沉:“此事由不得你同意!”
☆、082,須下狠心!
老寧氏話一落,院子中其它人表情皆是一變,本來還暗中得意、興災樂禍的紅姨娘、花姨娘與歐陽柔,面色陰沉的變了變,本來寧氏這些年來一直沒能生出嫡子,便令人說嘴。舒槨�w襻也是歐陽志德常年帶兵在外,鮮少在將軍府,不然寧氏這種十多年無子所出,又不能讓府中其它姨娘多生子嗣的行為,必會讓人嘲笑為妒婦,讓她在京城中抬不起頭來。
如此這般,寧氏當家主母的身份地位一定受到影響,甚至會影響到她嫡妻的身份,現在明姨娘廢了,不論老寧氏以前多看重明姨娘,現在也不可能扶起明姨娘。所以寧氏不能懷孕對她們可謂天大的好訊息,但若讓寧氏將歐陽童要去,情況卻不一樣了。
說到底寧氏是府中主母,府中孩子皆是她的孩子,寧氏想這麼做也無可厚非,但關健問題是,這歐陽童就變成寧氏的籌碼了,這可不是她們想看到的。
劉姨娘更是驚的面色慘白,歐陽童當初本要送到老寧氏身邊去養的,可是他一生下來身子就很弱,老寧氏漸漸不放在心上,劉姨娘便也理所當然的養著,即便她知道這樣不合乎規據,可是當母親的,誰又捨得將兒子送出去,而且寧氏根本是不懷好意要去歐陽童的。
劉姨娘咬緊牙關,推開瘋了一般的林媽媽:“林媽媽說話真是可笑,夫人吃了我的補藥不能有孕,先不說這補藥,是前幾日夫人親自來取的。而我那裡有著許多份補藥,我特意選了最溫和易補的方子給夫人,確定這方子吃不好,但也絕吃不壞,這才敢給夫人的。一個補藥方卻令夫人不孕,當真是可笑啊。”換成以往,劉姨娘絕不會反駁,更不會爭,可這是她兒子,在這種時候,一切的妥協都不存在。
林媽媽表現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