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去!”
李如霜氣急,她從小就跟父親學武,武藝甚至比一般士兵還好些,可相對的長久與這些人相處,也讓她根本不瞭解京城千金小姐們的花花腸子,在這種玩嘴的時候,她根本幫不上忙,只有她吃虧的份!
歐陽月嘴角一揚,突然身子一跪,竟是衝著皇宮的方向,她恭恭敬敬的衝著那方磕了三個頭,在木翠微等人驚訝的目光下,以為歐陽月這是在害怕認錯的時候。
歐陽月聲音裡有著憤怒道:“皇上!您是民女此生最最尊敬、愛待的一代明君,皇上從登基而來,力精圖志,對朝中大臣更是賞罰分明,並且日夜操勞,想的做的都是為民福利的,流傳萬年的大德之事。您這種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無上明君,現在竟然有那些張狂無度,不尊不敬,心懷詭胎的人,罵您昏庸無道,是大周朝的罪人啊!”說到這時,歐陽月突然身子一轉,伸手指向木翠微。
木翠微嚇的一愣,連連退了兩步,面上沒了血色急道:“歐陽月,你胡說,我什麼時候說皇上昏庸無道,是大周的罪人了,你不要含血噴人,你這是惡意栽髒,你不得好死!”
歐陽月又恭恭敬敬衝著皇宮方向磕了三個頭,面上摯誠,好像是世上最誠心的信徒,在拜她心中的佛祖。而她的這一動作,不禁讓在園中所有人面色皆是一變,正要她們皆要跪地下拜之時,歐陽月卻站起身來,冷冷看著木翠微,眸子裡有如千年寒霜冷滲人心,木翠微心裡徒然哆嗦起來,沒來由的感覺身上發冷。
“木翠微,我問你,吾皇乃是大週一代明君賢聖,這一點你同不同意!”
木翠微立即點頭:“這是自然,這事天下人皆知。”當然這種場面話,誰不會說,至於私下如何談論,別人可管不著,但誰也不敢在公開場合,說出一點不尊重皇上的話,那可是大不敬之罪啊!
歐陽月面上立即揚起怒火,憤怒道:“你既然也同意,為什麼要做出詆譭皇上這種聖明君主的話,你知道這是不敬陛下,要殺頭的大罪嗎!”木翠微嚇的立即要反駁,可惜歐陽月根本不給她反駁的機會,馬上道,“陛下乃曠古明君,在我的心裡,就好比日月星輝,那比那掛在天上的指路明燈,照量我等凡人的前進之路,這種聖明的皇上,怎麼會是你口中那種被人隨便矇騙,能隨便忽悠之人!”
歐陽月這話忽悠的,把明賢帝直接形容的跟天上神仙似的,要多誇張有多誇張,偏偏還沒人能反駁她,你們敢說當然不是,皇上怎麼可能是神仙,他就是個凡人,問題是,誰敢說啊!
歐陽月面上悲憤道:“這樣的皇上,心載萬民,這天下間有什麼事,是他老人家不知道的!一個小小武官家裡女兒的退婚事,能與心載萬民的宏偉壯志相提並論嗎,你難道覺得皇上,就該是沒事管管滿朝文武家裡那些破爛事的嗎!你是覺得皇上真是閒的發慌,連大臣家裡抬個通房都要管的無能之輩嗎!木翠微,你當初活活打死家中姨娘草菅人命,皇上可管了?皇上愛護木尚書大人,也信任他的的辦事能力,以及一家之主的威嚴,難道連府中一個姨娘都處理不好的刑部尚書,配為大周朝百姓謀福利,配為皇上解決難題嗎。”
“沒想到啊,沒想到,木翠微你竟然這麼瞧不起,我大周朝這麼賢明的皇上,更加瞧不上生養育你的親生父親,你這種不尊不敬,不孝不賢的人,也配活在世上!”歐陽月說的慷慨激揚,面色發紅,臉上悲憤之情更濃。
而她話落,整個後花園陷入一種死一般的寂靜之中,所有自稱最懂名門閨秀規據的大家閨秀們,此時都沒有形象的張大嘴,嘴裡好似吞了一個雞蛋,面上表情驚訝的,呆呆望著歐陽月。
這歐陽三小姐未免太會說了吧,不但將木翠微本來指責打壓她父親,有不軌之心,謀朝篡位二心的重罪,直接扭轉了!而且還扭轉的這麼戲劇化,她們甚至還有些不明白,怎麼這種本來任何人都無法反駁的局面,就這麼說了幾句話,就完全扭轉成木翠微詆譭皇上,並且是個不尊不敬,不孝不賢的敗類。她們頭有些發暈,望著歐陽月的眼神,深的好似要從她身上看出個洞,來證明自己沒耳背聽錯了。
而那木翠微也被這些話震的半天回不過來神,面上表情驚恐,根本想不到任何反駁歐陽月的話,只是聲音尖細的反駁:“我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根本沒說詆譭皇上的話,我沒有,我也沒有看不起我爹,你說慌,根本不是你說的那樣!”
歐陽月皺著眉,恨鐵不成鋼道:“你說的不是這個意思,那你心裡想的就是這個意思嗎,你果然心裡看不起啊聖上,其心可誅啊!”至今為止,木翠微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