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這種寵嫡虐庶的行為,也足夠御史大人參上一本的了吧。”木翠微又似想到什麼,驚訝道,“哎呀,我怎麼忘記了,歐陽三小姐的舅舅正是御史大夫呢,反正都是自家人,看到也當不知道,自然沒人敢參歐陽將軍寵溺過度之責了。哎呀,什麼時候這大周朝成你們歐陽府的了,你們歐陽還能把持著奏摺了!哎呀,哎呀,歐陽三小姐恕罪,翠微之前多有冒犯,您可千萬不要怪罪,翠微真怕你惱羞成怒,氣恨的再來一回,也毀了我的婚事呢,翠微到時候可真是求救無門了。”
木翠微話一落,整個後花園氣氛當下一沉。
她這話實在是太過嚴重了,這是暗指歐陽月之前破壞歐陽柔的婚事,卻無人參奏,正是百里川這個身為御史大夫的文官做事陰奉陽違,特意劫了奏摺,所以這件事才這麼壓下來。再者歐陽志德剛剛回京,皇上這麼看重,歐陽月便鬧出這種風聲的話,豈不是說歐陽志德與寧府勾結,不將皇上看在眼中,對皇上不敬,更有甚者,再鬧大一些,會讓人說歐陽志德有著謀朝篡位大逆不道的想法。
這事若是傳出去,別說百里川、寧府,便是歐陽志德、將軍府,各個都吃不了兜著走!
歐陽月淡笑的抿角,再次勾起一分,眸底的神色,卻如冰雪之刀,冷洌滲人!
☆、052,惡懲,跪下道歉(二更,爆發啦!)
看著眾人急變的臉色,木翠微面上帶著得意的笑,眼神不屑的望著歐陽月。
木翠微能在京城被人排到三醜之三,正是因為她說話尖酸刻薄,並且得理不饒人,往往能將人說的毫無招架之力,只有被她汙辱,無法還嘴的份。
之前李如霜被木翠微多次找麻煩,卻從來不正面交鋒,氣的極了也是轉身就走,正是因為在木翠微手裡吃了大虧。今天若不是被這麼多人嘲笑,再者李如霜被逼的急了,也不會出手。
此時她眸子裡帶著愧疚,若不是為了幫她,若不是她一時衝動,歐陽月也不會出手,現在竟然讓她落到這種背動的境地,李如霜心裡十分不安。只是她張張嘴想說什麼,卻找不到什麼更好的話反駁,是急的面色漲紅,雙拳緊握,只能上前一步,全身好似噴漲著無形的怒氣待發洩而出。
然而李如霜被氣的如此,木翠微卻無半點懼怕,反而笑的更加張狂。其實若說這京城張狂的官家小姐,木翠微更勝一籌,當初原身歐陽月若不是為歐陽柔逼退婚上門,又被歐陽柔有意的宣揚敗壞名聲,這京城第一醜的名頭可輪不上她。
木翠微見李如霜氣的待發狂,卻無可奈何的樣子,那歐陽月面色冷漠,卻無話可說的樣子,心中更是暢快,這京城敢這麼跟她說話的小姐們還沒出生呢,憑歐陽月這種上不得檯面的東西,也配與她為敵,不知死活!
“怎麼,不說話了,還是不敢說了?其實你們已經承認了吧,歐陽將軍不過是贏了一個小小的戰役,竟然眼高於頂不將皇上放在眼中,簡直罪無可恕!你這毫無大家閨秀的修養,敗壞女子名聲的女子,竟然不受到懲罰,你就該自剃頭髮進廟裡當姑子,留在京城裡只會惹人笑話!”木翠微面帶惡毒的算計。
歐陽月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眸子瞬間大睜,目呲欲裂大喝一聲:“大膽,你竟然敢惡意詆譭聖上,你該當何罪!”
木翠微本來張狂,等著歐陽月求饒而得意的臉,表情一僵,似乎有些不明白歐陽月突然間抽什麼風,竟然反而且指摘起她了,分明是歐陽月張狂無度,跟她又有什麼關係!
她不禁嗤笑出聲:“歐陽月,你嚇瘋了嗎!是你張狂無度,不懂得身為大家閨秀的涵養,並且虐待府中庶姐,不敬不尊,毫無良善之心,你這種人存在,只會給歐陽將軍抹黑。當然,若這是歐陽將軍故意放任為之的話,其心可誅啊!”
旁邊立即有小姐吩咐道:“就是,就是,怪不得歐陽三小姐短短時日就能名揚京城,原來其心已野,早不將皇上放在眼中了。”
“其心可誅,其心可誅,應該壓去向皇上問罪!”
李如霜實在聽不下去了,她立即喝了一聲:“你們不要欺人太甚,這事跟歐陽三小姐沒關係!木翠微,你是衝我來的,何必牽扯旁人。”
木翠微面帶不屑:“衝你來的,你也配!”望向歐陽月時,面色更冷了一分,之前這個賤人竟然敢說她畜牲不如,她今天必要她受盡汙辱,不死,也要讓永遠抬不起頭做人,“現在可不是你我的事了,而是歐陽月與歐陽將軍對皇上不敬,甚至有二心的事。李如霜,這事你管的了嗎,你若管了,到時候別反倒牽連你們李府,聰明的就給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