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寫著幾個字,小心蘇東山。”我比劃道。
“屁話,老子吃飽了撐的?那麼麻煩做什麼,還刻字,老子不曉得直接跟你說?”齙牙梗著脖子辯解道。
我不由怔住了,疑惑起來,說道:“那他嗎的誰給的?”
“那個幾把曉得,麻痺的這事太尼瑪的複雜了,江湖恩怨,紛紛擾擾怎麼說的清楚,老子混了半輩子了,算是看穿了。”齙牙懊惱的說道。
我想了想,一時間也找不到答案,就問道:“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還這樣沒頭沒腦的混?”
齙牙看了看我,一本正經道:“怎麼說你算是對我有恩,這次我又欠你的,我齙哥在江湖上也是個講義氣情面的人,我得對你有所回報不是?”
我瞥了他一眼,拉了拉他皺巴巴破爛的棉襖道:“就你這鳥樣,你怎麼回報老子?得了吧,該幹啥就幹啥去吧。”
齙牙嘿嘿一笑,露出豁缺的門牙,壓低了聲音道:“這你就大錯特錯了,老子對你還是很有幫助的。”
“啥玩意,別裝腔作勢的。”我說道。
齙牙起身,揮手示意道:“你還別不信,你跟我來就知道了。”
“去哪兒?”我起身結了賬,隨著齙牙出去,這時候風雪依然大作,整個隨城一片白茫茫的,銀裝素裹。
齙牙攔了車,我隨著他坐上去,他報了一個地方,車子開到了隨城的郊外,一直走到車子開不下去,前面的路不夠寬了,司機都有些緊張,狐疑的看著我們。
“就在這裡下吧。”齙牙說著開啟了車門,我付了錢。
齙牙站著不動,一直等車子離開了,這才拉著我小跑了幾步。
隨著他七拐八彎的,來到了一處荒野林子裡,踩著厚厚的積雪,四周冷颼颼的。
“你住這裡?”我看看四周,不免皺了皺眉頭。
“他嗎的,住這裡安全啊,而且不用出房租。”齙牙自嘲的笑著,剛走進去沒多久,他立刻警惕起來,放緩了腳步,一閃身到了一棵大樹後面,我連忙跟著閃身過去。
“咋了,啥情況?”我小聲道。
“噓,好像有人。”齙牙說著,從懷裡抽出了一把匕首,賊賊的盯著前方。
我仔細的聽,風聲呼呼,再看地上,也沒有看見腳印,不免疑惑起來,這傢伙咋知道有人的?
“跟我來。”齙牙躡手躡腳的,緊緊的握著匕首,死死的盯著林子深處,然後一縮頭貓著腰蹲下來。
我也趕緊趴下,齙牙悄悄的指了指,我定睛一看,果不其然,有兩個黑衣人正在前面不遠處晃悠,等他們轉過身來,我看見了他們臉上的鬼面具,不由心裡一緊,這些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
齙牙伸手比劃一下,示意我打左邊的那個,他打右邊的,然後他開始三根手指逐個的彎回去。
嗖的一聲,我和齙牙幾乎同時撲了上去,齙牙手中匕首朝著一個鬼麵人就扔過去了,死死的釘在了那人的背上,然後一個猛子撲了過去。
我也沒有落下,凌空一個飛躍,手中捻動了石子,彈指一揮間,打在了左邊鬼麵人的腦殼上,隨著他一聲悶哼,失神之際,我一個猛撲擰住了他的脖子,死死的摁在了地上,朝著他的胸膛就狠狠的砸了幾拳頭,緊跟著一扭脖子,咔嚓一聲,這鬼麵人動彈不得了。
“哎呦我曹”這時候傳來齙牙的呻吟聲,我回頭一看那個黑衣人把他給摁住了,揮著砍子朝他脖子逼近過去,齙牙死死的揪著那人的胳膊,眼看堅持不住了。
我跳過去一腳將那鬼麵人給踹翻在地上了,剛伸手拉起齙牙,齙牙眼睛一瞪,推開我道:“快,幹掉他。”
齙牙話語剛落,我還來不及出手,就聽咻咻的一聲呼嘯,那鬼麵人手上發射出一個訊號彈,嗖的竄上了樹林的上空。
“我曹你麻痺的。”我怒火中燒,上去一腳踩在了他的喉嚨上,他終究是暈死過去了。
“完蛋了,趕緊的,隨我來!”齙牙有點緊張,爬起來飛速的朝林子深處跑。
等我跟上了他,發現了一個簡單的小木屋,齙牙讓我等一會兒,他立即鑽進了屋子裡,開啟了地上的一個蓋子,鑽下了一個坑子裡,過了一會兒,從裡面抗出來一個男人,渾身都被包裹著,血淋淋的,嘴巴和手都被綁著。
“這是誰呀?”我疑惑道。
“別管,一會兒跟你說,先離開這裡再說。”齙牙說著就扛著那人跑了起來。
我還沒有跑幾步,就感覺到身後傳來了一陣殺氣,連忙揮舞砍子回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