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齙牙。
齙牙腳下一滑跌倒在地上了,一時間驚慌失措的。
“住手!”我怒吼了一聲,一個箭步竄上去,一腳將一個漢子給踢翻在地上,擋在了齙牙跟前,捏著拳頭死死地瞪著他們。
“小子,別他嗎的多管閒事,要不然連你一起砍。”幾個漢子手持砍子,氣勢洶洶的吼叫起來。
“你們可以試試看。”我冷冷的說道。
“你嗎的比,找死”一個漢子話音未落,剛跨前一步,砍子還未落下,我已經扭斷了他的手腕,聽著他一聲慘嚎,我將他手中砍子搶了過來,一個橫劈,這漢子癱軟在地上了。
另外幾個面面相覷,叫嚷著撲了上來。
我原本感到憋屈難忍,這下,正好發洩了我的怨氣和怒火。
哐噹一聲,迎頭衝上來的漢子手中砍子被打飛,我一個橫掃腿,他仰頭倒了下去,在下一個漢子趕到之前,我凌空一躍,手起刀落,砍子劈在了他的肩膀上,鮮血四濺。
我眼神冷冽,滿腔怒火,回頭一瞥,嚇的身後一個剛要偷襲的漢子一臉蒼白,沒等他反應過來,我拔出了砍子,一巴掌將他扇飛了。
這場戰鬥沒有任何的懸念,不過分分鐘的事情,幾個漢子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一個個面露恐懼之色。
“滾,別讓老子見到你們。”我嘶吼了一聲,將砍子釘在了地上,火星四濺。
“你,算你狠,我們,我們走。”幾個漢子誠惶誠恐的爬起來,搖搖晃晃的離開了。
我回頭看了看齙牙,他正在伸手摸著嘴角的血絲,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笑的有點勉強。
“你怎麼在這裡?”我過去扶著他。
齙牙揉了揉肩膀,懊惱道:“他嗎的個比,人走茶涼,世道就這鳥樣,得罪仇人太多唄,出來混遲早不是要還的。”
“曹,別給老子說這些,找個地把你這鳥樣處理一下。”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起那次他捨身救我,至今依然很是感激。
“處理個幾把,帶錢了沒有,老子餓了。”齙牙拍了拍身上的雪,手有點發抖,從兜裡摸出一個皺巴巴的煙盒子,捏了一下,沒有煙了,扔在了地上。
“傷沒事?”我問道。陣嗎有血。
“鳥事,這點傷算幾把?”齙牙自嘲的笑道,咳嗽了兩聲。
我給他買了一包好煙,遞給了他,齙牙連忙點上深吸一口,眯縫著眼望著我道:“行呀小子,聽說你混的不錯,城西街的神勇幫你都惹了?”
“不錯個幾把,別提了。”我們到了一個餐館坐下,我招手讓服務員上了好酒好菜。
齙牙狼吞虎嚥的,跟牢房裡剛放出來的犯人似的,吃的稀里嘩啦的,把旁邊的幾桌客人都看愣了。
“我日你,不曉得慢點吃。”我白了他一眼,伸手拿只煙點上,一吸就嗆得咳嗽不停。
齙牙哈哈一笑,哽咽的只翻白眼,噴了一桌子,他也不嫌棄,繼續風捲殘雲,仰頭灌了幾口燒刀子白酒,打了個飽嗝,拿煙在桌子上磕了磕,靠著椅子,美美的吸上一口,眉頭緊鎖起來。
“吃飽了?你咋混這鳥樣了?自從上次在蘇家醫院見到你,好些日子了吧?”我笑了笑,有些感嘆。
“別他嗎的提了,海哥他嗎的把老子沒折磨死?要不是老子命大,估計早嗝屁了。”齙牙吐口煙子,憤憤不平道:“嗎的個巴子,老子早晚要找海哥報仇。”
“怕是不用你報仇了,海哥已經死了。”我神情有些黯然道。
齙牙愣了愣,手裡的菸灰掉在身上,他連忙伸手彈了彈,一拍桌子吃驚道:“死了?他嗎的,怎麼就死了呢?”
“你激動個幾把。”我回頭見很多人在朝這邊看,不由埋怨道。
齙牙悶悶不樂的,撓撓頭坐下來,罵罵咧咧道:“他嗎的個比,怎麼說死就死了,老子沒親自報仇真是遺憾呢。”
“你遺憾個幾把,海哥才遺憾好不好,臨死之前才發現自己追求了一輩子的仇恨,原來是一場陰謀,那叫一個死不瞑目。”我搖搖頭說道。
齙牙眉眼間掠過一道複雜的思緒,頓了頓說道:“陰謀?他嗎的是自己想不通,總覺得蘇東山是奸細,還以為堂哥也是奸細,太他嗎的傻比一個了。”
“你不也以為蘇東山是奸細的嗎?上次在墓地的地下水道里,不你給了我一個白骨做提示嗎?”我白了他一眼。
齙牙愣了愣,不解道:“什麼亂七八糟的,老子給你什麼白骨了?”
“不是你給的?就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