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女?這是你的想法?”
“對,倘若夫妻之間連了解都搭不上,那麼不就只剩下生兒育女一項了?然而,平日男人有事業能寄託,女人嫁人後除了侍奉翁姑、生兒育女,還剩什麼?”
“這個家便是女人的成就。”他沉聲道。
“可這家也是男人的。”馥容懇切地對他說:“我指的是,女人自己所擁有的東西,就像男人擁有的事業一樣。況且,家庭需要男人與女人一起經營,因為如此,夫妻之間更需要彼此瞭解,不是嗎?”
“你究竟想說什麼?我看不出這與我們是否行房,有任何關係。”他平聲說。
他大刺刺道出行房二字,令她有些不安。
別開眼,她像低訴似地輕聲道:“我認為,女人的成就,便是男人,除了瞭解男人,女人還希望男人愛她。如果有愛,那麼這個家、這對夫妻便算完美了,除此之外,做為一個女人,還
能要求什麼呢?”
她傾心剖白。他卻半天未出聲。
馥容抬起眼望向自己的丈夫,看到他平靜卻有些接近冷淡的眼色。
“你希望,我愛你?”半晌後,他終於開口問。
“是。”她屏息,無畏地直視他冷淡的眼睛。
他瞪她片刻,低笑。“行房之後,我會愛你。”
她雙頰瞬間飛紅。“那不叫愛。”她說。
他斂眼,緩籲一口氣。“我累了,不與你爭辯,來,為我寬衣。”
“但是——”
“過來。”他的聲調多了一絲不容反駁的低沉。“為我寬衣。”他再說一遍。
馥容屏息,上前為他寬衣,暫時不再與他爭辯。
他沉眼看她,看她柔順依舊,端莊得體,卻笑容全無。
寬衣畢,他忽然抱起她到炕上——
馥容雖未抗拒,卻身子僵硬。
至炕後,他將她揉進懷中,但方才不安分的手,卻未如她料想地有進一步動作。
“可以不行房,但不能分床。”他忽然說。
馥容愣住。
“王府內人多口雜,一旦在房內另置睡榻,不消數日必定傳開,除非你想鬧到額娘那裡。”他說。
一時間,馥容的思緒極亂。
得知丈夫竟同意她的請求,她有些錯愕,又有些矛盾,因為他們並未如她所願分房,這與地所想仍有分別。
“或者,我們都同炕,但這炕夠大,可否我們各睡一邊——”
“我是男人,別得寸進尺。不行房,已是極限。”他粗聲道。
馥容噤聲,不再爭辯。
確實,他能答應她的請求,已經不容易,因此她雖不滿意,也只好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