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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的蛛絲隱隱糾結?

腦海裡居然開始湧出許多幻想,安言和那個人的,旗鼓相當的氣勢,翻雲覆雨的纏綿,她饜足甜蜜的唇

“見鬼!”陳少蒙回手恨恨捶在自己額間,這是怎麼了。那兩人應該是合作人關係吧,安言稱他林總,一直是林總而已。他為什麼會胡思亂想?關鍵是,她陪客戶吃飯,他為什麼會這麼介意,難道只是因為她為此推了自己的晚餐?

不過,相信或者不相信,對於那個女人來說,都是無所謂的吧。她那麼落落大方,除了剛才少許的歉意,她不再回首多瞧一眼,她的決定根本不會為他的反應而有所更改,不是麼?

陳少蒙苦笑了下,他很失望,失望裡還摻了一絲狼狽——她根本不在乎,他卻在這邊彆扭的似個初識感情的少女,這情況說多可笑就有多可笑。要是叫張若盈知道,一定又要懷疑他對這個安言動了心,不知怎麼和他鬧了。

所以

陳少蒙摸了摸胸口,緩緩踱進外頭悶沉的暮色裡。

所以,你是不是對她動了心了?在看到她被那個如竹風的男人帶走之後。

安言出了大廳就默不作聲快步走,可惜後頭的人腿長,總能不緊不慢的跟著。兩人的腳步在安靜的水泥地上扣出有節奏的啪嗒,卻也十分搭調,安言有點恨那種和諧,故意錯了步伐,林墨在身後頓了頓,輕輕笑了:“這麼生氣?”

還敢問!安言氣勢洶洶的回頭:“林墨,你不要太過分。今天”

一個紙帶晃悠到她的鼻尖,“先去換上!”

安言怔了一秒幾乎壓不住火氣了,拍開疑似裝著衣裳的紙袋,“你這什麼意思?”身體卻被撥轉小半圈,正對著洗手間的方向脫手一送,林墨稍微神秘的笑:“換好了再告訴你。”

“對不起,我對這個提議根本沒興趣,你別”她扭了身子擺明不合作,想不到後頭的人反退開兩步,食指和拇指好看的扣住微縮的下顎,做出一副認真考究的表情。一會兒睫毛刷的齊揚,露出琉璃般冥彩的眸子:“嗯,沒穿裙子,這樣也行,走吧!”直接拽著她的胳膊就往前走,安言一愕,掙了兩下沒掙開,終於沒辦法繼續冷冰冰的拉開距離,氣急敗壞的提聲嚷:“你怎麼變成這樣?我說了不去不去,還要我重複幾遍?”

林墨的腳步滯了滯,清潤的眼底劃過一絲黯淡,聲音依舊輕鬆的聽不出情緒:“重複幾遍都無所謂,今天是嘉年華的最後一天,再不快點,爆米花就賣完了。”

安言目瞪口呆兼啼笑皆非。

不是吧,林墨啊,優雅到爆的帥哥要帶她去那種鬧到翻的“嘉年華”,然後在過山車上張嘴大呼小叫?不搭,太不搭了。

那人偏還雪上加霜:“彈射椅每晚都限量的,不過不用擔心。”他從口袋裡抽出兩張花花的票在她眼前晃,“我早預備了!”

安言瑟縮了下,他期待的神情有點少年時代的影子,脈脈的極有殺傷力。看來他是當真要帶她去玩,可她

不禁垂了頭氣餒的問:“林墨,為什麼在我身上浪費力氣?”

不管過去誰是誰非,只憑他這些年經歷的艱辛,公道的老天理應還與些凡人的幸福。可這些,她沒辦法給。如今的自己根本無心投入感情,他越靠近,就會被刺得越重。她躲開及是不願意傷害,他怎麼不懂呢?

“為什麼要想那麼多?”林墨的目色稍微深了,溫語漣漪著低迴的意韻,“單純的和你一起去吃一次爆米花,坐一次過山車,難道還需要再思考七年才作決定?安言,既然我們有機會再次異地重逢,開開心心的放任自己一次,我想不算什麼大錯。除非,你還恨我入骨。”

他吐出最後那句話時眉心輕蹙,一閃而逝的憂傷。安言居然張張嘴再無力道,只是垂頭喪氣,好像要赴刑場:“就今天一次!下不為例!”

兩輛車依舊是一前一後流入車河,他靜靜跟隨在後,她在反光鏡裡似乎看到他專注的眼光,好像在逆回的時空裡宿命般的追隨,一時撇開了視線。

竟然真去了那個喧囂繁華的地方。七彩夜闌在空曠的廣地上盡情囂張,各種小吃在小亭子裡擺的花花綠綠琳琅滿目,微微擁擠的人群在刺激中尋找片刻釋放的快感——這是一個合法又不齷齪,能縱情傾瀉被這城市綿延了遍身壓力的地方。

安言喜歡這種吵鬧,望著旋轉木馬上孩子的笑臉,咬了一口林墨遞過來的鮮肉包子,覺得那叮叮咚咚的音樂很悅耳,溫馨得好像上一個紅塵裡的記憶。

林墨插了吸管,把可樂遞過來:“今晚就將就了,吃完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