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又意氣風發的走進格子間,小步子邁得虎虎生威,還翹著蘭花指捏著那盒“寶貝”,含蓄而張揚,唯恐大家不能發現。大概,她也被普及過我和程總的辦公室姦情論!
於是眾目睽睽之下,我像是被“捉姦”在眾人面前一般。
連莫春都用吃驚的眼光看著我,她推了推我的胳膊,說,怎麼?轉頭就舊情復燃了?這可是辦公室,對女孩子名聲不好!
我苦著一張臉,攤開手中的報表,然後又苦著一張臉,抬頭看著莫春。我說,我要是跟你說,我去他辦公室裡真沒有做壞事,我只是幫著程大BOSS管理他的“開心農場”,你信不信?
莫春很誠懇的搖搖頭,我不信!
她說,你還不如告訴我,你和程大BOSS穿越到五臺山看雪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呢!
終於,我忍不住了1
“摘花門”剛過,他又弄出新花樣來整我了嗎?
不請自入,衝進辦公室,我對程天佑說了四個字,我要辭職!
是的!
這些日子,這麼多的事端,我都忍下了,什麼扣工資,什麼女朋友,什麼鶯鶯燕燕,什麼亂七八糟。
可是,今天這件事,是不可不可辱!
程天佑依然沒有看我,低著頭看檔案。半響,他嘴角微微一扯,極美秒的弧度,他說,這事兒你該和永安的直接領導說。
這幾天,他難得跟我說話。
一般他都是將檔案扔給我,對於語言吝嗇至極,不是“嗯”,就是“嗯”,或者還是“嗯”,最多是“嗯嗯”。偶爾他會順手扔給我一杯咖啡,還是說多弄了的某某某不喝了,扔掉可惜,不如救濟你。
我一時語結。
他說的很對,我該跟永安的人事部遞交辭呈。
他依然低著頭,看著手中的檔案,似是在思索著什麼一樣。
末了,他又扯了扯嘴角,說,怎麼?一時得不到我的關注你就這麼難受?我就說,你退換房子!還退還花店!來到我公司!又要離開我公司!到現在,你還不承認,你是在吸引我的注意力嗎?哼,既然你做了,又何必自恃清高!我可愛的前女友!
說完,他抬起頭,看著我,眼眸之中是極其不屑的冰冷的笑。
我直覺的臉上火辣辣的紅,可我也知道,辯解起不了任何作用。我嘆了一口氣,說,你當初用激將法將我留在永安,是什麼意思?
激將法,程天佑冷笑了一下。
他慢條斯理的說,對你用激將法,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
說著,他將手中的筆扔在桌子上,雙手抱在胸前,說,我說過,我們兩人沒有任何關係!我會對你用激將法,就為了把你留在永安嗎?你的感覺不要太自我良好了!你不會認為我在永安設立一個辦公室,也是為了接近你、看著你吧?跟那些痴情的言情劇港臺片中對前度不捨不棄的深情男主一樣!我告訴你,姜生,你錯了!我真的是為了工作!我到這裡,和你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啊不!沒有半分錢的關係!
說到這裡,他冷哼了一下,說,你做我在永安的秘書,也不是我要求的,是陳總指派的。難道我要在那麼多人 面前拒絕嗎?那樣的話,你是不是更會覺得我有意跟你過不去!
他說的義正詞嚴,讓我不由的自我檢討,是啊,他一直都是冷眉冷眼,更不曾對我有半分特殊,可能是我自作多情的諸多認為了。
好吧,至於那盒避孕套,都是成年男人,時刻準備著也沒什麼不該!
可能,我和程天佑之間,誰都沒有錯…我是不知,錯來了這個公司;他是無奈,因為模特大賽,來此公司安營紮寨。
唯一的錯,就是往事太痴纏,讓我們總是會錯了彼此的心。
這時,程天佑的電話突然想起,他一邊忙於工作,一邊按了下擴音鍵,擴音器裡是寧信的聲音,她有些焦慮,說,喂,天佑。
我站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天佑一邊將一份方案扔到我眼前,一邊應了電話一聲,嗯。
寧信的聲音突然不如往日寧靜,他說,涼生和我妹妹明天舉行婚禮!
程天佑直接呆住了,他的身體微微僵硬,停住了手中的筆,抬起頭,望著桌邊的手機,這個訊息彷彿閃電,撕裂了他眼前的天空。
寧信的話,斷斷續續的從手機中傳出。她說,天佑,你告訴我,程家不知道對不對?我就知道,未央肯定過不了程老先生這一關。可涼生那麼冷靜的人,怎麼會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