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仍抵擋不了倦意,趴在桌上迷迷糊糊中進入夢鄉。
瀑布纏綿而下,洩不盡微微寒意,清澈明淨,如你那傾城之貌。
苦海之中尋覓,找不見你的眸光,回首相望,原來你就在那兒。
我從遠方踏雪而來,沿途的風光早已相忘,此生記憶只留你的笑顏。
只恨今世情意不在,唯願來世與你相隨。
綿綿情意,隨性而傳,玉簫為曲,已然表達。
沁雪之聲,寧靜文雅,謠傳千里,只為相思。
爹爹所作的“沁雪謠”在夢中低低誦唱,夢中的清秋露出了久違的笑顏。
“爹爹,你到底在哪兒!”
(24)楊梵中毒
馬蹄聲漸近,隨著一聲嘶吼,左鳴踏下馬背。
“清秋姑娘!”上前輕輕推了推睡夢中的清秋,只聽她口中囈語。
左鳴湊上去仔細聆聽,她不停喊著“爹爹”,嘴角微揚,似乎是在微笑,可眼中卻流下一行清淚。
“清秋姑娘,醒醒!”左鳴加大了力道,清秋才緩緩醒來。
清秋揉了揉雙眼,“原來是左鳴大哥啊!我這裡製作了藥丸,是給你家將軍的,你只要跟他說是解毒的就行了。”說著就伸手拿藥瓶。“咦,藥瓶呢?”清秋把袋子翻了個遍,也沒找到。
“是不是這個!”左鳴從地上撿起了一個瓶子遞給清秋。
“是的!”
“清秋姑娘由於我家將軍軍紀甚嚴,將軍自己也不好壞了規矩,所以不便請你進入,只好由我出來與你想見!”左鳴一臉愧疚之色,看得清秋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明明是自己在府上打擾,卻還要他們向自己賠禮道歉。
“我明白,那你將藥交給楊將軍吧!”清秋將藥瓶遞給左鳴,抬頭看了看天色,“記得正午時讓他服用!”
“好的,那我也不便久待,就先告辭了。”左鳴利落地上馬,調轉馬頭疾馳而去。
望著那一騎遠去的煙塵,和校場中綿延出的滾滾黃沙,真心地敬佩起他們。
只是這下又該去哪裡好了,清秋漫無目的地往城裡走,卻無意間發現軍營旁矗立著的那座高山,竟沒有發現原來那日與他相遇的山林竟在自己眼前。
清秋如著了魔般,摸索著踏上了那座高山,只是林間沒有他的琴音,清秋恍惚地吹奏起當日之曲,還是無人和之,清秋只好悻悻而歸。
回到將軍府中,清秋腦海裡仍是當日他和他的琴音,只是突然衝上來計程車兵,打亂了她的思路。
“把她給我拿下!”
清秋剛跨進將軍府,不知誰大喊了一聲,衝上來幾個士兵,將她團團圍住。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見福伯在一旁站著,清秋難以置信地大喊,可福伯完全沒有理他,原本和藹的臉也有些扭曲。
“你下毒害我家將軍,竟然還敢回來!”身旁計程車兵狠狠地將她的頭一按,不許她亂看,一塊黑布就此蒙上了她的雙眼,雙手也在此時被反綁,重重地一推,清秋差點就摔倒在地上。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自己不過是外出了小半天而已,就突然對她又綁又推的,而他們說的下毒害將軍又是怎麼一回事。一個個謎團都猶如眼前的黑布般看不清道不明。
(25)楊梵中毒2
清秋被粗魯地連拉帶拖,之後被重重地推倒在地上,不知是誰猛地一扯,眼前的黑布被重重地扯下。
終於重見光明,清秋才看清四周的情況。
四周昏暗不堪,密不透光,四周的石壁上的幾個蠟燭是這裡唯一的光源。眼前那個威嚴的男人,穿著一身軍裝,竟比楊梵更威嚴幾分,清秋看了半天才認出來,那是楊梵的爹楊守正。
“楊老爺,不知出了什麼事,要把我帶到這裡?”
“你竟然還有臉問我,其實我早該把你抓起來了。”楊守正喝了一口茶,胸有成竹地看著清秋。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還敢裝糊塗!來人,看來他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楊守正打了一個手勢,站著清秋身後計程車兵將清秋綁到了身後的刑具上。
“我梵兒好心收留你,你為什麼要下毒害我兒,還是儒妄的劇毒,你到底適合居心,說!”楊守正操起手中的長鞭,衝著清秋的肩膀就是一鞭,“啪”皮鞭重重的敲擊聲,響徹暗牢之中。清秋的衣服瞬間開裂,皮開肉綻。痛—傳遍全身,所有的細胞都不堪重負,清秋卻沒有喊一聲疼。
“還挺嘴硬,說,是誰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