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為意地笑著問道,“你嗓子怎麼了?一定是和言沁心鬧得嗓子都啞了。”
林恬突然想起來言沁心說的,如果告訴孟謙自己病了,他會是什麼反應,“阿謙,我好像著涼了。”
她滿心的希冀都在孟謙的一盆冷水下消散殆盡,“恬恬,你先過來再說,遲到不好,鄉下家裡有藥。”
“好。”林恬冷靜到麻木地掛掉了電話,這麼多年,她已經習慣了孟謙這樣的態度,不冷不熱,不溫不火,像家人卻沒有家人的那份真誠信任,像男女朋友卻又沒有那份炙熱的激情,大概這就是夫妻吧,相敬如賓已足夠。
天空中下著小雨,不一會兒,頭髮就潮溼的粘成一縷一縷,林恬顧不了這些,加快腳步往公交站臺走。
回到宿舍的言沁心看見了林恬留給她的紙條,當場把早飯一摔,拿起手機撥過去,“恬恬,你在哪呢?”
“站那等我,我和你一起出殯去,免得你暈倒了沒人給你收屍,你要敢跑我就打電話給你爸媽!”
什麼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大概就是這樣,林恬認命地站在公交站臺等著言沁心。
更加出乎林恬意料的是,言沁心居然是坐著賀顯初的車來的,直到上了車,坐在裡賀顯初身邊,林恬依舊感覺如夢似幻,這個世界真是玄幻了。
林恬乾笑了兩聲,“賀總你怎麼有空。”聲音粗糙嘶啞,聽得自己慎得慌。
言沁心還在生氣,語氣不善,“是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