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用仙石設伏,此是利用他人貪心;你們用門派女弟子佈陣,此為色誘;用男弟子假扮重傷老人,這是利用別人的同情心。手段使盡,你們見不能引誘我們上當,先是用出銷魂蝕骨這樣下流無恥的魔藥想要控制我們,接著又展開七殺陣法,用車輪戰對付我們,如果不是我靠師門法寶庇護,此時失去財物法寶的就是我了。」
傳山不是那種被栽贓笑笑就過去的人,他喜歡把事情說清楚,至於你承不承認那是另一回事。
法寶?天機門眾人的注意力完全偏到了另一邊。鸞淵更是覺得自己找到了心愛大弟子不慎落敗的原因,原來是羊老祖送給弟子護身的法寶,怪不得玉桓他們無奈此人。哼,不就是靠得法寶之力嗎,你厚土門有,難道我天機門就沒有了嗎?如果不是怕拿出來讓各門派事先警覺,玉桓又怎麼可能敗得那麼慘!
「儲有鳳凰血的仙石乃我勞力所獲,我不覺得有分給你們的必要。何況如果不是我們說明,你們能知道那是鳳凰血嗎?不過我這個人還是很好說話的。」傳山話音一轉,露出異常真誠、誠懇的笑臉。
庚二瞥了他一眼,心想這金剛魔獸男每次這樣笑那就是又起壞心眼了。
興許傳山那張充滿正氣的臉龐給他加了不少分,天機門眾人臉色稍稍和緩了些,他們來時也沒指望能把鳳凰血全部拿回,而是抱著能拿回一滴是一滴的心理。
「你打算如何?」鸞淵沈聲問。
「你天機門有弟子參加靈試大會初賽吧?」
「當然。」
「那我們就在靈試大會中見個分曉,不論類別,誰名次高誰就擁有鳳凰血。」
天機門眾人大喜,尤其是藍田,也顧不得對方是小輩,不,人家按輩分並不比他低,只是修者界習慣按照實力說話,高手往往不屑於與低階修者來往。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你在靈試大會初賽中比試排名比我天機門弟子低,就把鳳凰血全部還給我天機門?是不是這樣?」
「沒錯。」傳山笑得就像一個真正的好人,「大家都是厚土星門派弟子,沒必要為個身外物鬧得你死我活。」
「呵呵,好!好!果然不愧是羊老祖高徒,這心胸就是不一般。」藍田哈哈大笑。好,太好了!只要羊光明不出面,他天機門弟子還能比不過一個剛剛修煉一年的低階修者?就算有秘境提拔,又能增加多少修為?
擔心自己看錯對方實力,藍田還暗中使用了鑑別類法寶,確定對方確實只有凝氣大圓滿境界,頓時放下心來。護身法寶嗎?羊老祖給的,應該至少在中上品以上。不過他們天機門的也不差,而且除了護身法寶,他們還有攻擊類法寶。這攻擊類法寶也是他們剛剛得到的寶物,原本就打算當秘密武器使用,讓玉桓憑此在靈試大會初賽中一舉奪魁。
哈!這也是祖宗保佑,天註定要讓天機門得到鳳凰血發揚光大!這小子如果提出別的方法或者硬是耍賴,他懾於羊光明說不定還真的無可奈何。
小兒,我看你託大!你以為你打敗玉桓一次,就能打敗他第二次嗎?別說類別比試中陣法這一項在厚土星,除了他天機門弟子就沒人敢說第一。就算參加武修比試,只憑那兩樣法寶,玉桓也能立於不敗之地。
藍田笑得愉快,其他以鸞淵為首的天機門眾人也頓覺佔了莫大便宜,個個看傳山的表情就像在看一個白痴。
如果是他們,有一個渡劫期的老祖在身後撐腰,鬼才跟你談條件,搶到我手上的就是我的。嘖嘖,真是愚蠢又自大的年輕人!
傳山也笑得露出些微白牙,他在想如果他去參加陣法類別的比試,最後結果不知是不是會把天機門的長老和掌門給活活氣死。
算了,冤家宜解不宜結,他又拿了人家的好東西,還是給人家留一條活路吧。傳山深深覺得自己的心胸還是很廣大的。
「口說無憑,我們不如就此立下心魂誓。」鸞淵立刻道。
「可以。誓言內容就是如果我在靈試大會初賽中的名次低於你天機門弟子,我就把鳳凰血全部交給你們;反之,如果你們的名次低於我,天機門就必須完全放棄鳳凰血,不得再以此為藉口糾纏我及厚土門。誰違反誰滅門!」
「好,那麼等下就讓玉桓和你」
「我不和手下敗將立誓。」傳山做出一副桀驁的表情,「要立,就你和我立。」
鸞淵勃然大怒。不過一個凝氣期弟子竟敢如此跟他說話,如果不是
藍田按住鸞淵肩膀,「答應他。」
鸞淵吸氣,忍怒回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