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地軍隊沒有對城池開始攻佔的時候,這一百來號飛行軍團還是不敢造次的。
“王爺,敵人在城牆上掛了一層刺網,我們的將士很難對城牆進行攀登,前方的將士傷亡慘重啊。”傳信的護衛匆忙跑到雷王的大賬內急聲說道。
雷王聞言起身向戰場走去,兩邊的將領連忙跟在雷王的身後,遠遠的順著戰場望去,只見歸德城的城牆上半部分都被包裹在一種帶著尖刺小球的金屬網內,雷王的普通兵士根本沒有辦法進行攀登。
而這張刺網則是一根粗大的鐵鏈貫穿其中,兩邊沿深出兩條長鏈鎖在城牆的最兩端。
“鬼歷和飄渺會懂的怎麼做的。”雷王看了看天上盤旋的天雷軍巨鳥,冷酷的說道。
在陸地軍開始攻打城牆的時候,天雷軍的巨鳥終於飛向了城內,就像秦巖的碧玉護甲小隊一樣,他們同樣是從天而降,同樣是一色的碧玉級高手,但是這些高手中,卻只有少數領悟了心境,不但在數量上比秦巖的碧玉護甲小隊少,就算是質量也差了水止一截。要知道,秦巖的碧玉護甲小隊可是一水的融合級,這些天雷軍卻只有少數達到了領悟級,能達到融合級的也只有五個。
這些人對秦巖的碧玉護甲小隊不算什麼,但對現在的歸德城來說,無疑是一場惡夢,一百多個碧玉護甲級的高手進入城內,其中還包括了鬼歷和飄渺這兩個超級高手。
歸德城內也有碧玉護甲級的高手,基本上整個香王領地內凝香所能調動的高手都在這裡了,可是比起天雷軍來還是少了些。
而司馬和鬼刺也放棄了對鏈鎖的守衛,因為那根本沒有必要了,鬼歷和飄渺帶領的天雷軍根本就沒有來打鏈鎖的意思,他們的目標直指城門。
當司馬和鬼刺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城門的時候,城門內已經死傷了眾多的香王軍和碧玉護甲級的高手,鬼歷和飄渺就像兩把鋒芒畢露的尖刀,把守護城門的香王軍給捅出兩個大洞,而他們身後的上百碧玉護甲級的高手,就像是一群惡狼一樣,瘋狂的殺戮著。
算上在凝香城的那一次,司馬這已經是第三次是飄渺交鋒了,第一次取巧佔了上風,第二次在自己的地盤上作戰,多少也沾了點便宜,而這次卻是完全的處在不利的環境當中,在一群碧玉護甲級的敵人裡面和飄渺交手,司馬所處的劣勢非常明顯。
鬼刺也同樣擋住了鬼歷,兩個名字裡都帶鬼的傢伙,也是第二次交鋒了,第一次的生死之戰以後,他們對彼此都已經非常的瞭解。鬼刺不止一次的研究過鬼歷的心境和身手,結果鬼刺發現了一個非常有趣的現象,那就是鬼歷的心境並不完美。
換句話說,鬼歷的心境因為某種原因,並不能百分之百的發揮它的威力,雖然鬼刺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但鬼刺知道這是他的一個機會,一個可以解決掉對手的機會,像鬼刺這種走詭異狠毒型的高手,只要一個機會也就足夠了。
“咔!”為了守護城門,司馬不得不硬接了飄渺一擊,而硬接飄渺一擊的後果就是司馬身上連中了兩刀,這兩刀不是飄渺砍的,而是一邊的天雷軍高手。
在司馬的背後,還有二十多個香王領地的碧玉護甲級高手在拼命護住城門。香王軍的普通兵士根本不能在這種巷戰中給予天雷軍太大的壓力,所以城頭上還在浴血苦戰的趙將軍根本沒有讓很多士兵去幫助司馬他們,不是趙將軍不想,而是城頭上的戰鬥同樣吃力,趙將軍根本分不出多餘的人手。現在趙將軍能做的,就是相信自己,也相信司馬和鬼刺,他們都要打敗各自的敵人。
鮮血在空氣中綻放,妖異的美麗卻無人欣賞。鮮紅與紫色相輝映,司馬鬼刺他們自己也分不清身上的血到底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司馬的眼神依然清澈,就如同鬼刺冰冷的眼神一樣,這都代表著他們還沒有放棄,他們都在等待機會,一個可以逆轉乾坤的機會。
“撲!”鬼刺在躲閃過鬼歷的一次攻擊之後,被突如其來的一錘重擊在胸口的護甲之上,就算鬼刺是紫晶護甲級的掌控高手,但受到一個力量型的碧玉護甲這一擊,也忍不住拋飛了出去,口中的鮮血如雨般撒出。
鬼歷眼中閃過一抹喜色,閃動的身形如鬼魅般的射向城門。
悲應有淚淚無聲,鬼刺的左手中的匕首,如悲傷之淚般自手中悄然無息的滑出,帶著無言的悲傷鑽向絲毫無察的鬼歷。
在鬼歷就要衝到城門的前一秒,鑽心的痛楚讓鬼歷全身一顫,鬼刺的匕首已經自鬼歷的腰間插入,鮮血頓時染紅了護甲。
鬼歷只是頓了一頓,也只是不到一秒鐘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