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他的心跳動得比老漢的脈搏還要快十倍。他喜歡少女,尤其是漂亮的少女,因為她們總能讓他心跳加快。
“梅先生,你看了半天了,俺到底是啥病?”口眼歪斜老漢終於按耐不住,開口問道。
梅軼房的身子微微一怔,隨口道:“絕症。”
雖然與老漢對話,但他的眼睛仍然不願離開少女的*,他的眼睛似乎可以看透少女的衣裳,窺視到幕後的鮮嫩*。
少女已感到他熾熱的目光,她挪動著身子,極力躲到爹爹的身後,儘可能將身子抱成一團,但卻還是無法逃脫他的雙眼。
老漢的臉已經變的蒼白無比,“絕症”二字似已衝昏了他的頭腦,他竟然完全沒有注意到,梅軼房正將手伸過桌子,試圖去摸女兒的腿。
仍憑你是呼風喚雨的達官顯貴,亦或是苟且偷生的市井無懶,一旦被診斷為絕症,要麼不惜捨棄一切去保命,要麼便淪陷於絕望中。
老漢一把抓住梅軼房的手,老淚橫流道:“梅先生,我求求你,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梅軼房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摸了摸下巴,轉了轉眼珠,道:“你跟我來,進裡屋來,我給你好好診斷一下。”
梅軼房站起身子,牽著老漢的手緩緩向內室走去,卻仍不忘記將注意打在那少女身上,道:“那是你女兒麼,讓她一起進來吧,可以搭把手。”
醫者的話就是病人的聖旨,老漢果然對女兒道:“小翠,你跟我一起進來。”
這少女不過十七八的樣子,梳著兩根黝黑的鞭子,雖然鄉間氣息很重,卻也算相貌清純,天真美麗,在十里八鄉也定是出名的美人。
聽見爹爹的吩咐,小翠擺弄著鞭子走了過去。
內室除了四面牆以外,便只有些許陳舊桌椅,和一張發黃的舊床。老漢已經躺在這破床上,梅軼房正裝作竭力診斷的樣子,額頭竟然流出汗來,老漢心中已是無比感激,卻不知後者正在心中盤算著他女兒。
梅軼房沉默了許久許久,終於打破陋室中的死寂,極為惋惜地嘆了口氣,道:“老哥,你這個病我恐怕治不了,實在是太嚴重了,不過若是用一株百年人參,或許你還有希望。”
老漢坐了起來,將梅軼房的手緊緊握住,用極盡懇求的語氣道:“梅先生,俺求求你了,你行行好,救俺一命吧。”
梅軼房將他的手推開,極為無奈地道:“我不是見死不救的人,只不過百年人參太過昂貴,我這裡雖然正好有一株”
老漢雙眼瞪的老大,急道:“多少錢我都買,多少錢我都付,只要能救我的命。”
梅軼房哼了哼,挑了挑眉毛,淡淡地道:“一萬金幣一株,你真準備買麼?”
老漢的臉突然變得蒼白如紙,眼中的光澤頓時消散,一萬金幣對他來說,顯然是天文數字,即便掏空所有家當也付不起。
梅軼房心中暗道“時機成熟”,他對一旁的鐵頭使了個眼色,示意後者行動。
鐵頭走上前來,看了看愁眉不展的老漢,道:“我倒是有個辦法,既能讓師傅把人參給你吃,又不會賠本。”
梅軼房故作好奇地“哦”了一聲,與鐵頭一唱一和道:“有這種兩全其美的好事,你幹嘛不早說,快說出來聽聽。”
鐵頭嘿嘿一笑,扶著老漢的肩頭,佯裝關切地道:“老哥,你有沒有想過,一旦你病死了,你女兒怎麼辦,她今後該怎麼活?”
老漢被他所中了心思,不禁嘆了口氣,悲涼地搖著頭,道:“小翠自小就跟著我受苦,是我這個當爹的沒本事,以後她該怎麼辦,只有天知道了,哎!”
鐵頭嘿嘿一笑,道:“不如,不如你將小翠許配給我師父,做我師父的大奶奶,不但以後可以享受榮華富貴,您老更成了我師父的老泰山,別人有病他可以不救,難道自己的岳丈他還不救麼,那株人參豈不就成了您的囊中之物?”
老漢顯然被鐵頭的話驚呆,全身都是一震,似沒有反應過來,啞然道:“這,這能行麼?”
鐵頭嘿嘿一笑,眼珠滴溜溜一轉,道:“老哥,這可是一舉兩得的大好事,你好好想想。”
老漢望了望梅軼房,又望了望身旁的女兒,竟然不知該如何選擇才好,要將女兒嫁給這年過四十的梅先生,他實在為難。
那小翠竟也是個沒注意的人,聽見鐵頭慫恿父親將自己嫁與梅軼房,她竟像是全然不明,更不知此事一旦定格,自己的終生幸福便會落入魔掌。
梅軼房哼了一聲,道:“怎麼,與我聯姻你很沒面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