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很少有人用過了。你這個手鐲看樣子很有年頭了。”小石頭一臉驚訝,他可萬萬沒想到,這個當年連白老夫子查了好幾天的齊字,居然被一個十歲大的小姑娘隨口說出。真是應了一句話“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可是這個人未免小點了,哎!!!
小姑娘似乎沒發覺小石頭的驚奇,繼續說道:“你這個手鐲質地很奇怪,非金非石,非鐵非木,這我可不知道了。”然後又仔細打量了小石頭一遍。小石頭被那雙大眼睛盯得渾身不舒服,心道:“怎麼回事,被一個小姑娘嚇著了。”深吸了口氣,嘿嘿笑了兩聲,道:“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就懂這麼多,可比我強多了,不,不,比我們這裡的大人都強。”
“這算什麼,就是多讀了點書罷了,我爹爹那才是厲害呢!”“你爹也在這裡嗎?你們到這幹什麼?也沒有什麼好玩的!”“我們不是來玩的,我爹是來給我找藥的!”“找藥?”小石頭仔細看了她一下,發現她的面色十分蒼白,又想起剛才抓他的手,是十分冰涼。“原來她生病了。”小石頭心道。就問:“找什麼藥?”小姑娘搖搖頭,“說了你也不知道。”小石頭很不服氣,“別瞧不起人,不說我怎麼知道!”小姑娘微微一笑,卻不說話。小石頭看著她的笑容,不由想起“明眸皓齒,楚楚動人”八個字來。真是個美人胚子,長大了那還了的。“真的,你別小看我,我也是讀過書的人。”看他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小姑娘笑道:“好了,就告訴你,我們找的藥叫做“九天元陽石”,怎麼樣?讀書人,聽過嗎?”小石頭撓撓頭,道:“真是沒聽說過,是塊石頭嗎?嘿嘿,不過我可以幫你們找,對了,你得的什麼病?”小姑娘看他一臉關切的樣子,沒有半點的虛偽,心裡一暖,“謝謝你,不用了。這藥很難找,我的病也很奇怪,你不懂的。”
小石頭道:“那好,聊了這麼長時間了,咱們也算是朋友了,你總該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小姑娘笑道:“當然了,我叫”就在此時,“轟”的一聲巨響,一個驚雷就在他們頭頂炸開。不等他們有所反應,接著又是十數個驚雷接踵而來。大地為之顫動,天空為之變色。真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他雙眼一黑,已經被震倒在地,雙手緊緊捂著耳朵,大聲叫道:“快捂著耳朵,會被震聾的。”或許雷聲太大,小姑娘沒有聽到,也或許小姑娘被嚇壞了,沒有人答應他。等他緩過神來,睜開眼睛,前院已經沒有一個人。這陣雷聲,來的快去的也快,抬頭看天,竟連一絲雲彩也沒有,這雷聲來的也太奇怪了。
小石頭在廟裡轉了一圈,一個人也沒有見到。心道:“人都到那裡去了,叫雷嚇跑了嗎!真是奇怪!她到哪去了?”又大聲叫了幾下,沒人回應。偌大的一個觀音廟,就只有他一個人。
沒辦法只有回家了,此時天已近黃昏。街上也空空無人,想必被剛才的驚雷嚇得不敢出門了。“不就是打雷嗎!有什麼害怕的,怕被雷劈嗎!這麼多人都有虧心事嗎?哎!!”小石頭在路上胡思亂想,不知不覺已到了家門口。
一個不大的四合院,大門虛掩著,從門裡隱隱還傳來說話聲。“還沒有喝完酒嗎?”推門而入,向堂屋走去。
還沒有到門口,就聞到濃濃的酒氣。這味道最熟悉不過了,是鄭老頭託人從蘭州城帶來的“碧泉釀”。據說是蘭州城五泉山“碧泉寺”的和尚取山上五泉之水釀的,酒味醇香,後勁十足。鄭老頭一輩子就好杯中之物,曾說此酒最和他的胃口。而與他臭味相投的居然是白老夫子,也就是小石頭他們的先生。
這是全鎮人最想不明白的問題。一個飽讀詩書,滿腹經綸,據說以前還當過大官的人,怎麼能和一個開熟肉鋪,大字不識幾個的粗人交上朋友,而且還是相當的投機。真是臭味相投便稱知己了。
堂屋裡喝的大醉的就只有兩人,自然是鄭老頭和白夫子。二人年齡相當,不過鄭老頭頭髮已然花白,一臉滄桑。而白老夫子,看上去要年輕得多,或許是他養身有道,頭髮只是鬢角斑白,長鬚飄灑,一派斯文。可現在卻是醉眼惺忪,斜斜的靠在椅上。鄭老頭也喝得話都說不清楚了,只聽他道:“老白,你說,說,說,說看是不是這個,這個道理?”“錯了,老鄭,你錯,錯了。”白夫子的舌頭也打彎了。也不知道他們在爭論什麼。小石頭進門叫了聲“先生,老爹”。叫老爹是鄭老頭定下的。“石,石頭,你說是不是這個,這個道理?”老鄭頭問的莫名其妙,小石頭答得更是奇怪。“是,老爹說的很對。”白夫子就問“我說的不是道,道理嗎?”“先生說的也對。”小石頭知道每次兩人一喝多,就為一些奇怪的問題爭的面紅耳赤。最後由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