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也算是理由嗎?我有些驚訝的看著甄真如,在喉嚨裡打轉的話禁不住衝口而出:“我好象沒有那麼大的魅力吧!”
這話讓滿臉悽苦的甄真如也忍俊不已,就更別說站在一旁的妺喜了。
搖了搖頭,甄真如道:“若論俊秀,江東的周瑜可算是天下少有的美男子,先生的話”話沒說完,可言下的意思可是誰都明白的。“再說英武的話,呂布更是名聲天下,被人誇為當世第一武將也不為過;而說到智謀,臥龍鳳雛無一不受人推崇。”
我笑著一擊掌,道:“就是啊,你說的都對。我王寒生一來無名無才,倒讓這麼多人看中了,不是處心積慮的要拉攏我就是處心積慮的要殺我”下巴一斂,幾乎是俯視著她,道:“上蔡令之女才名天下,這其中個竅還請有以教我才是!”
“先生容貌沒有出眾的地方,說俊秀倒不如說是清秀還來得好些;至於武功和智謀,在這之前,天下人那是隻知道呂布關羽、臥龍鳳雛幾人而已。可先生身邊美妾如雲,敢氣定神閒孤身來到此時的洛陽,光這一份氣度就非常人所有。你叫世人如何不驚不嘆不疑不問?”
哈哈,我幾乎要笑出聲來。見我臉上神色古怪,妺喜禁不住問道:“爺,你怎麼了?”
我擺了擺手,鎮定下來道:“你說得倒還沒錯,想當初我進洛陽的時候就要戰戰兢兢,畏畏縮縮才是!”
甄真如凝視著我,久久沒有說話,好不容易才嘆了口氣道:“先生還是不相信真如嗎?真如是真的希望先生相信真如才說真話的。”
聽了甄真如的話,我默然。自然,我知道剛才我說的話讓甄真如以為我是在諷刺於她,可那實在是自我解嘲的話啊!想當初踏入三國這個時代、來到洛陽城,完全是因為心切緹縈的病而已。事情接踵而來,紛踏而至本就非我心所願,但是要我夾起尾巴來做人行事的話,那我活這五千年幹什麼?
“這些話自然都是真話,可真的真話我倒是很想知道!”長長的舒了口氣,故意的沒去看甄真如此時的表情,我緩緩道:“就象我剛聽到的,既然袁熙沒你的允許,那日在樹林裡的事?”
“先生真以為袁熙是那麼軟弱的人嗎?”甄真如沒有迴避我的眼神,反問了我一句。
我一下沉默了。自然,再軟弱的男人也有色膽包天的時候,更何況這物件的女人還是自己名正言順的妻子;再說,光從剛才袁熙的話裡就聽出他已經不是一個正常心理的人了,真要做出什麼事來,那都是有可能的!
“看來先生真是對真如疑慮重重啊!”輕聲的,自嘲般的,甄真如對我笑了笑,“真如從來就沒想過要瞞著先生什麼,有的只是從沒有說出來的話了。”
相信一個人很難嗎?我無法定義這其間的界線,且讓我來判斷的話,我自然都無法拿準啊!人心永遠是隔著肚皮的啊!
“真如妹妹,你說話都不說清楚,你叫爺怎麼相信你啊?”實在是忍不住了,妺喜開口柔聲說道。
甄真如訝然的看了看妺喜,又轉頭看著我。“你總說爺不相信你,光說這地下秘道的話,總不成是你開建的吧?”妺喜嘆了口氣,“你既然算準了爺會跟到這裡來,難道你就不認為任何一個人到了這裡都沒有疑問嗎?”
是啊,甄真如的確有太多的事情都沒有說個明白。我自然也明白縱然是我問了的話,她也可以用一個簡單的藉口說過去,那樣的話,一個簡單的誠信又從何談起?而反過來說,要別人對我誠信而自己做不到這一點,未免有點太說不過去了,可事實就是如此:妺喜她們從沒問過我,就連跟我一起如此長壽的活著也沒有表露絲毫應該要覺得奇怪的地方,彷彿只要跟我在一起就是理所當然的。
妺喜的話說完,甄真如的臉色就變得古怪之極,一時間我倆都拿眼瞧著她,靜靜的等著她的答覆。也許真要相信她的話就在這一瞬間了!
“‘入世’是呂布;‘霸世’是關羽;‘傲世’是趙雲”
甄真如的聲音在甬道內迴盪著,就這短短三句話,卻讓我和妺喜心驚不已,不住的拿眼對視著,心裡都浮現著同一個想法:滅世
彷彿猜到了我和妺喜心中所想,甄真如苦苦的笑了笑,淡淡道:“我不是‘滅世’的傳人,我只是‘滅世’的侍女。”
滅世的侍女?心思電轉,我沉聲問道:“‘滅世’是個女子?”
聞言,甄真如猛然抬起了頭,不做絲毫掩飾,驚訝的看著我:“先生怎麼這麼肯定?”
肯定?我只是直覺罷了。可甄真如的表情和問話無一不表示了那從沒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