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的可笑?”
戰傳說也不由笑了。
他忽然覺得勾禍並不是想象中那麼可怕,至少,他也有著自己的喜怒哀樂。
“那樣無聲地大笑了之後,我相信自己還活著。至於為什麼我會一動也不能動地躺在那兒,就不得而知了。我繼續忍受著寂靜,每隔一段時間聽一次那震耳的水滴聲,我感受不到傷痛,做不了任何的動作,發不出聲音,一生之中,我竟從來沒有那樣安靜過,儘管是被迫的。我也沒有感到飢餓,一切都太平靜了,平靜得讓我漸漸地不安起來——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要永遠在這種狀態中活下去。雖然活著,但什麼也不能做,連自殺也不能。”
戰傳說的心微微一顫,雖然沒有親歷,但那種無聲無息的痛苦,他想象得出。
“我只有強迫自己去想別的事情,但無論如何,我總不可能永遠想別的事,而必然會重新考慮我當時的處境。在這樣的煎熬中,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等來了南許許。”
雖然早已知道救勾禍的人是南許許,南許許必然會在勾禍的敘述中出現,但聽到這兒時,戰傳說仍是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你以為南許許出現,我的痛苦就結束了嗎?”勾禍“說”道。
戰傳說一怔,道:“難道不是他救你的嗎?你如何知道我是這樣想的?”
勾禍的“語氣”不再那麼冷漠:“當我說南許許出現時,你有如釋重負的感覺。”
戰傳說失聲道:“你能感覺到我的情緒?!”
勾禍道:“這有什麼不可思議的?靈使也能做到這一點。真沒想到這世上還有人會為我擔憂。”
戰傳說有些尷尬地道:“我只是覺得你說得緊張,才會有這樣的本能反應。”
勾禍沙啞一笑,接著敘述他的往事:“幸好南許許是由遠自近走來的,否則我恐怕會被他的足音生生震昏。他是由遠而近,我對聲音也就不再那麼敏感了。當他出現時,我的確興奮異常,首先就可以確知我確實還活著。”
“南許許見我睜眼看著他,也顯得很高興,他說:‘這種方法果然有效。’聲音震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