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先祖既然可以與天照一同開創武林神祇,為何你就不能創下不世偉業?”
昆吾雖然不知該怎麼說,但卻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自己能與智老那等如神一般的人物相提並論。
天殘道:“你是冥年寅月丁日出生的,與智老正好相同,冥年寅月丁日出生者乃天地人三奇之才中的天奇之才。若有機緣,必將成為大智大慧者,而丁日出生者逢年、月、日為申的,就有了驛馬,貴人遇驛馬多升躍,常人遇驛馬多奔波,你是天奇之才,當然是貴人。而今年正好是申年,此刻又恰好是剛剛入秋為申月之末,所以如今正好是讓你躍升的大好機會,但逢機緣,你就是真正的天奇之才了,可經天緯地,輔佐一代明主!”
昆吾見師父說得投入,不由感到既有些好奇,又有些好笑,忍不住故意惋惜地嘆了一口氣,道:“師父說我是天奇之才,讓我大為欣喜,到頭來卻不是開創不世偉業,而是輔佐一代明主。”
天殘正色道:“天奇之才已是世所罕見,而天奇之才還需機緣方能開啟不世之智,雖然你定能達到這一步,但在天奇之才之上,尚有天德罡星,天德罡星才是王者之星,而天、地、人三奇之才,都是輔佐天德罡星的良才。”
正解釋著,忽見昆吾神色有異,方恍然大悟,明白昆吾剛才所言只是說笑而已,當下假怒道:“好小子,竟尋為師開心!”
很快他也徑自笑了:“為師也知道你的秉性,休說你不是天德罡星,即使是,以你的性情,也不願成為高高在上的王者。”
昆吾笑了笑,沒有說話。
天殘生性質樸,有時似乎已看遍了人間世情,有時卻又顯得自然天真有如孩童,無論如何,昆吾都對自己的師父極為尊重。
天殘道:“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石敢當失蹤了整整二十年,卻恰好在申年申月重現樂土,而且還被你所見,這正好應了驛馬之說,你定可大有作為!”
“這與石石師兄又有什麼關係?”昆吾不解地道。
論輩分,天殘是石敢當的師叔,所以昆吾應該稱石敢當為師兄。但昆吾多少感到有些彆扭,畢竟石敢當早在三十年前就已名揚樂土,而且石敢當在坐忘城的日子裡,昆吾也一直稱其為前輩,現在在師父的面前改稱為石師兄,當然很不習慣。
“當然有莫大的關係!”天殘肯定地道,“你可知為何為師已將玄門的‘悟真寶典’及‘無上神訣’都傳與你,你的修為卻反而不及今日三宗宗主之中的任何一人?”
“是不是弟子天賦太差?”昆吾道。
“當然不是!術宗擁有無上神訣,內丹宗擁有悟真寶典,所以他們今日宗主的修為都已躋身當世樂土武界巔峰高手之境,而道宗的藍傾城,其成就卻比他們低了,這是因為藍傾城沒有得到玄流三大絕學中的星移七神訣!”天殘道。
昆吾明白了:“這是不是因為石師兄在二十年前突然去向不明,才導致藍傾城雖然已是道宗宗主,但卻沒有能夠修煉星移七神訣?”
“正是!”天殘道。
“可是,弟子的修為平凡,並不是像藍傾城沒有能夠習練玄門絕學。事實上,弟子所修煉的,比他們三人中任何一人都更多,但弟子的修為卻連藍傾城都不及。”
天殘一笑,道:“正是因為你同時修煉了悟真寶典與無上神訣,才導致了這樣一個結果。悟真寶典的武學其性陰柔,而無上神訣的武學其性陽剛,兩種截然相反的力量在你體內雖然同時增長,但卻相互剋制,因此你所能顯現出來的,就很弱小了。而且當你體內由悟真寶典修煉出來的陰柔內力佔上風時,所使出的內力氣勁就為陰柔氣勁,反之則為陽剛氣勁。正因為這樣,你雖然同時修煉了玄門兩大絕學,卻反而成就不如他人。”
昆吾終於明白自己平日並未少下工夫,為何武學進展卻出奇得慢,如果不是他毅力驚人,只怕更是碌碌無為,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一層關係。
“但既然師父早已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為何還要讓自己同時修煉悟真寶典與無上神訣?”昆吾心中又有了新的疑惑。
天殘當然知道他在想什麼,道:“若想解決這一束縛,唯一的辦法,就是修煉星移七神訣!”
“天地蒼穹有陰陽五行,人之孔竅皆通於天,是以,人之軀體心神,便與天地玄奧暗相吻合,猶如千千萬萬個獨立而精妙的蒼穹。天有九重,人有九竅;天有四時,以衍十二月,人有四肢,以衍十二節;天人之間,遙遙相應,禍福興衰,生老病死,無不是以人的陰陽五行演變之故。而星移七神訣獨到之處,就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