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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部分

的眼裡如此微不足道,唯實讓人心寒!他不由得扭頭望了一下花犯,卻見花犯低頭凝視著他的劍,握劍的手,關節微微泛白。

半晌,花犯長吸一口氣,轉身便向自己的帳中行去。

戰傳說和巢由公子不由得對視一眼,卻再無話可說。

“轟——”“轟——”晏聰的前鋒大軍剛行到河中,天空中突然飛落下無數的巨大石頭,巨石落到河面的堅冰之上激起無數的冰屑和雪霧。

晏聰的臉色都變了。巨石所過之處,那些樂土戰士如紙人般飛開,血肉模糊,人仰馬翻,那冰屑如箭矢一般,被射中之人無不慘號不止。

“快速渡河”晏聰低吼一聲。

“譁——”一塊巨石再落下,卻在冰面上砸開一個巨大的冰洞,冰面之上裂開一道長長的冰隙!

巨石依然不停地飛落,但所激起的不再是冰屑,而更多的是水,河面的堅硬冰竟被砸開。一些戰士也因此落入冰河之中。

晏聰心中大恨。

雖然他擔心有埋伏,但卻沒想到對方竟會在河面的冰上做了手腳。能被這巨石砸開,說明這冰不會有預期的那麼厚,最有可能是對方在不久前先將冰全部砸開,然後再重新結冰,在短時間裡冰層並不太厚,如果只是一隊輕騎那不會有問題,但如果人馬太多又加上巨石重擊,這還未能結成的冰河將再度破碎。而他的兩萬前鋒軍將面臨著無可估計的災難

巨石並沒有因樂土戰士的哀號而停止,冰河開始加速度破碎,更多的人掉入河中,更多的人因為混亂竟被自己的同伴擠入河裡,但大家就是有一個方向,那就是岸,不是彼岸就是此岸。於是前方的戰士拼命前衝,後面的戰士拼命後退,樂土前鋒軍頓時分成兩個部分,晏聰幾乎無法控制場面,唯有隨著戰士往對岸飛掠。

巨石未停,但衝上對岸的樂土戰士的災難並沒有結束,迎接他們的卻是無數的箭矢。晏聰心中的怒火燃燒到了極點!他知道如此下去他們的前鋒軍只怕沒能見到對方,就會全部潰散。此刻他的人馬分成兩部分,能夠安全渡河的不過數千殘兵,另外有些人逃回對岸,還有數千人掉入冰河之中,能從水中起來的人少之又少!此次可謂是大敗,最窩囊的還是連敵人影子也沒能看到。

晏聰鏗然拔出狂瀾刀,目光裡閃出如火的殺機,穿透雪霧的目光緊鎖在不遠處一個雪坡上的敵軍帥旗。他知道唯一可以扭轉局面的方法就是斬殺敵方主將,以壯自己戰士的鬥志,亂敵之心。他很自信,劫域除大劫主之外沒有人可以威脅到他。而大劫主卻已被他擊下山崖,活著的可能並不大!劫域主帥最可能就是幽將,這些人還不曾放在他的眼裡!

箭如雨,但在晏聰的身前如同隔著一堵極厚的無形氣牆,冰化水,水化氣,氣成霧,在炙熱的狂瀾刀刀氣之中凝成巨大的球,晏聰完全消失於其間。

樂土戰士士氣略振,至少他們還有一個晏聰,一個曾力殺大劫主的絕頂高手。

盾牌手立刻自動組織,剛開始被打得措手不及的樂土戰士開始還擊,不過佔著地利之優,劫域佔士仍有著先機,樂土戰士一上岸便傷亡了近千人,再被幾輪狂射,能戰之人竟然不到五千。戰況異常慘烈。

身後就是冰河,唯一的機會就是向前突圍!

反擊與被反擊,殺戳在戰場之上唯有一個字能夠終結——血!

血,晏聰身上在流血,卻並不是他的,而是來自劫域的戰士,沒有人可以阻擋他的腳步,他的目標就是要殺到那帥旗之下斬殺敵將。

雪霧中,晏聰如聊世魔神。強大的氣焰似給他鍍上了一層魔火,那無形的氣焰在虛空中凝成巨靈惡獸之狀。以一往無回的氣勢直逼雪坡。

帥旗動了!昏暗的雪霧並不能掩住晏聰的目光。他看到那帥旗迅速地向雪坡之下退去。敵人已經知道了他的意圖,在難以抵擋他的情況下選擇了撤退的方式以保全。但他怎麼肯放過誅殺對方主帥的機會

晏聰也不知道自己殺了多人少,血濺得他滿身滿臉,分不清是敵人還是自己的,他終於殺到那帥旗之下,但他呆住了!那準備遠逃的帥旗竟是三隻雪狼所拉的小雪車之上的裝飾。帥旗之下根本就沒有守衛,或者說曾經有,但在那個驅動帥旗逃跑的時候便不再有人守著這帥旗了。

晏聰心中一陣寒意狂升而上。他中計了。

號角聲中,他看著敵的帥旗高高地飄在另一個山頭之上!斗大的“幽”字在寒風中獵獵飛揚,但卻似乎蘊涵著千萬的力量,影響著整個戰局。

果然是幽將親自來了。晏聰暗忖,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