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明明知道對我們擒而不殺會招來其他樂土人的非議,但晏聰卻的確堅持不殺我們。起初我們也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直到昨夜,我們才知真相,他之所以留下我們的性命,只不過是想利用我們對付主公!”
大劫主一點也不顯得驚訝,他以出奇平靜的聲音道:“他讓你們怎麼對付本劫主?是在見到本劫主時行刺,還是以你們引我們現身?”
那鬼卒道:“晏聰自然也知道主公神功蓋世,刺殺主公絕對是痴心妄想,但此人心計極深,他讓我們有意在危山十九峰一帶出沒,目的就是要引起主公的注意,只要主公將我們帶來,他的計謀就成功了一半。”
包括牙夭在內的眾劫域人皆微微變色!
大劫主沉聲道:“如此說來,我們的行蹤已因為你們而暴露了?”
那鬼卒顫聲道:“如果晏聰只是採用這樣的手段,那也就算不上可怕了。主公乃天縱之才,又豈能沒有料到這一點?能追蹤牙總管的又有幾人?而且我們也不知主公會是在危山十九峰的哪一峰的洞中,晏聰的人若是一直跟隨我們,只怕未能發現主公,反而被主公所發現了。”
大劫主淡淡地道:“你們對晏聰倒敬佩得很。”
“屬下絕無此意,但此人的確難以對付。他將我們最後四名鬼卒分作兩撥,先讓我們兩人在危山十九峰遊走,一旦有機會能見到主公,就必須設法將主公引向落日峽谷。”
“引向落日峽谷?哈哈哈想將本劫主困死於落日峽谷?”大劫主不屑地道,他實在看不出晏聰這麼做有什麼高明之處,“但——他又怎麼能對你們完全放心?”
一鬼卒慘然一笑,道:“他當然放心,因為他已在我們體內下了毒,如果我們不能照他所說的去做,就會因為得不到解藥而毒發身亡。我們四人體內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