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過人天分沒能再一次助他造就奇蹟,五年之後,第一箜侯挑戰他人,慘遭敗北。
但第一箜侯卻執迷不悟,敗北之後,遁於荒野之中,繼續苦悟三種截然不同的劍法,孰料貪多不成,反而漸入歧途。他的劍道修為不進反退,又過五年之後,第一箜侯再次挑戰曾擊敗他的人,沒想到卻敗得更徹底!當年第一箜侯與顧浪子同被世人稱為四大神奇少年,在當時世人看來繼顧浪子為梅一笑所殺之後,第一箜侯又將殞落了。
再也沒有什麼比劍道修為不進反退更讓第一箜侯痛苦的了,第一箜侯幾欲瘋狂。
就在這時,不二法門元尊忽然與他相見,並對第一箜侯加以點撥,兩年之後,第一箜侯的劍道修為突飛猛進,如願以償地實現了同施三種截然不同劍法的絕技這一夙願,並在一年之後,僅憑三招便徹底擊敗了曾兩次擊敗他的對手。
一時樂土劍道為之譁然!
而第一箜侯從此對法門元尊亦敬若天神,以其身懷不世絕技,亦心甘情願地投身於不二法門,成為四使之刃使的三刃士之一。
以第一箜侯對劍道的驚人痴迷與感應,當龍之劍發生異變之時,他豈能感應不到?
非但第一箜侯早已感應到了,他的“怒魄、驚鴻、風騷”三劍也及時感應到了。
三柄利劍同時在第一箜侯身後顫鳴不已。
第一箜侯長身而起,眼中頓時有了如劍一般的光芒,就在此時,外面有人匆匆趕來稟報,說龍靈關龍之劍所在之處有金色豪光暴現,情景非比尋常。
第一箜侯一如既往地先保持沉默,沉吟了片刻,這才道:“去看看。”他的話永遠是這麼簡單,似乎是因為他的所有心思都已浸入了劍道之中,以至於認為說話也是一種浪費精氣的事。
當第一箜侯領著不二法門弟子出駐劍樓時,他們忽然看到正有一人自石墟鎮方向而來,已在不二法門劃出的禁區邊緣,卻並沒有就此停下的意思,依舊向前走,那一襲勝雪白衣即使是在如此的夜裡,仍是十分的醒目。
“刃士,那邊有一人!”第一箜侯身邊的人急忙提醒道。
第一箜侯目光投向了那邊,緩緩地道:“不,我所看到的,卻是一柄劍,一柄非常出色的劍!”
“劍?”眾不二法門弟子皆是一怔,看了看第一箜侯,很是惑然。亦有人明白了第一箜侯的意思,心道:“第一刃士在劍道上幾乎已是目空一切,也許除了元尊之外,連刃使他也未必十分敬服,能被第一刃士稱為出色之劍的人,會是什麼人?在這個龍靈關有異常反應的夜裡,此人的出現又預示著什麼?”
玄天武帝廟中,大劫主、樂將、牙夭及眾劫域中人皆愕然望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
只見晏聰被大劫主連人帶刀擊得跌飛而出,撞在玄天武帝的神像上的同一剎那,一道天電也正好擊中了玄天武帝的神像。
如此空前強大的天電豈是凡人血肉之軀所能承受的?所有劫域中人皆認定晏聰即使能在大劫主方才那可怕的一擊中暫保性命,也會難逃此劫,剎那灰飛煙滅。
但事實卻並不如他們所想象的那樣。
似欲照徹天地的天電一閃而沒,極度的亮光使得天電已閃逝之後,眾人眼前仍有片刻無法視物,眼前只有白茫茫的一片。當眾人的視覺恢復正常時,駭然發現晏聰以刀擊於神像,全身憑空全無借之力,卻凝於半空,似乎他的所有重量僅僅憑著手中的刀與神像的相接就可以支撐了。
這絕對是隻有在夢境才會出現的情形!
何況晏聰本就已然重傷。
劫域中人的思緒在極度的吃驚下頓時變得一片空白。
一時間,誰也無法確知晏聰是死是活,更無法猜透眼前這一幕預示著什麼。
天電暫逝,天地間重歸於一片黑暗。
這時,眾人忽覺地面有微微晃動,並且晃動的感覺變得越來越明顯。
牙夭失色道:“主公,一定是應劫之時已至,九幽地火定將噴薄而出,請主公速速定奪!”
大劫主哈哈一笑,道:“負陰抱陽,瑞劫相應——天瑞本就是應劫而生,既然應劫之時將至,那麼天瑞的瑞靈之氣重被激發就是迫在眉睫了!我們先行退避出十里之外,待九幽地火噴薄而出之後,立即來取重聚靈氣的‘天瑞’!”
這時,地面的震晃已十分明顯,人的站立都有困難。場中除大劫主之外,其他人莫不變色。
大劫主最後下令道:“牙夭,立即讓鬼將以及他的鬼卒也速速退避!他在此守護天瑞二十年,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