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戰傳說誤以為是千島盟所為的小夭被擄掠一事。
戰傳說本待截殺哀邪,但轉念一想,又改變了主意,閃身與一名司危驃騎錯肩而過時,低聲道:“借劍一用!”
還沒等那司危驃騎回過神來,手一麻時,駭然發現劍已在戰傳說手中。
戰傳說有如在水面上滑行標射般長驅直入,直取負終,並朗聲道:“哀邪,有我戰傳說在此,你的計謀就休想得逞!”
聲音並不甚響,卻已傳遍全場,自也為哀邪聽得清清楚楚。
在哀邪與小野西樓一同攻入隱鳳谷時,哀邪就已見過戰傳說,不過並不知戰傳說的身份,只是後來才知所謂的“陳籍”的真實身份。
哀邪初時也沒有留意到戰傳說的存在,畢竟千島盟處於不利局勢,哀邪也不免高度緊張,無暇旁顧,所以當戰傳說突然出現的時候,哀邪也不由大吃一驚。
不過,吃驚歸吃驚,哀邪並不擔心。他所瞭解的戰傳說,還是在隱鳳谷中的戰傳說。他雖然依附於千島盟,但千島盟大盟司並沒有把與戰傳說一戰的情形告訴他,所以哀邪對戰傳說實力的估計並不準確。
縱是如此,哀邪也不願與戰傳說正面交鋒。他本就是為了能全身而退才以“三皇咒”加諸於負終身上,又豈能因為戰傳說的出現而改變計劃?
當然,如果在負終受了重傷後,哀邪不現身,也同樣有脫身的機會,但如此一來,負終及其所率領的人馬將很快被消滅,那麼司危驃騎就可以早早抽身支援被襲的天司危,那襲擊天司危的小野西樓想要脫身突圍,就十分困難了。
若最終的結果是盟皇三大聖武士無一生還,唯獨哀邪平安無事,千島盟盟皇會不會遷怒哀邪,認為他沒有與聖武士一樣全力以赴?
這是哀邪最擔心的事,而且也是極可能成為現實的事。雖然他已投靠了千島盟,但與三大聖武士與盟皇的密切關係相比,他畢竟要疏遠一些,難保盟皇不厚此薄彼。
所以,不得已之下,哀邪只有採取了舍卒保車的方式,以一個已受了重傷,本就難以突圍的負終為代價,爭取為小野西樓創造更多的脫身機會。
不過,哀邪自己心裡也明白,就算最後小野西樓能夠脫身,這一次千島盟也算是栽了個大跟斗了。
哀邪不敢多作逗留,面對戰傳說的突然出現也無暇理會,一言不發,自顧彈身掠走,前去助小野西樓突圍。小野西樓襲擊天司危的目的當然不是擊殺天司危,僅憑天司危自身的修為,要想殺他亦十分困難。小野西樓的襲擊,只是為了吸引大冥人馬的一部分力量,為負終救暮己爭取更大的機會而已。
戰傳說眼睜睜地看著哀邪脫身離去,卻已無暇分身攔截。
本已將油盡燈枯的負終在“三皇咒”的催發下,突然爆發了不可思議的戰力,一聲低吼,驀然一劍揮出,劍氣排空,所向披靡,大有摧枯拉朽之勢。
可惜四名司危驃騎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時,已在無儔劍氣中被生生攔腰斬作兩截,瞬間斃命,情形慘烈至極。
一個已傷得如此重之人突然再度爆發驚人的戰力,實是出乎四司危驃騎的意料,他們本以為千島盟大勢已去,難免有所鬆懈,以至於已然喪命,還未明白是怎麼回事。
眼見負終一劍之間便已擊殺四人,所有的司危驃騎都驚呆了。
戰傳說大吼一聲:“所有的人全部退開!此人已中了邪功‘三皇咒’,戰力驚人,由我來對付!”
眾司危驃騎這才回過神來,“譁”的一下子向四周退去,任由戰傳說來對付負終。
直到此時,眾人才突然覺得“戰傳說”此名字好不耳熟,一轉念,有幾人猛然想起戰傳說乃四年前與千異決戰龍靈關的戰曲之子!
“但戰傳說不是在不二法門靈使的追殺下身亡了嗎?”不少人心中同時閃過這一念頭,大惑不解。
不過既然此人甘為司危驃騎抵擋負終總不是什麼壞事,眾司危驃騎正好可以專心對付與負終一同發動襲擊的千島盟弟子。
司危驃騎的人數倍於千島盟弟子,一旦拋開了負終的牽制,司危驃騎很快就將倖存的六七名千島盟之人分割包圍了,每一個千島盟之人都要面對數倍於他的司危驃騎,轉眼間便陷入了苦苦支撐的局面,並不時有千島盟之人倒在亂刀之下。
戰傳說應付得卻沒有這麼輕鬆。
負終的劍法本就已臻登峰造極之境,單論劍法,戰傳說以尚未大成的“無咎劍道”與之相比,並不能佔上風。再論內力修為,戰傳說雖有浩瀚如海的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