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司空南山有些失望地道:“我找遍了車內每一個角落,也未見十方聖令的蹤影。”
左知己淡淡地道:“如果真有十方聖令,戰傳說也會隨身攜帶的。”
司空南山很吃驚地望著左知己,道:“城主”
“看來你的確是個識時務的人,能為我盡心盡力。其實十方聖令之事,我早已想到,但我知道十方聖令決不會在車內,甚至它也不在戰傳說手中。相信坐忘城派出的人除了戰傳說之外,另外還有一路人馬,既然苦悲劍在戰傳說手中,那麼十方聖令就應是在另一路人馬手上。”
司空南山趕緊道:“城主算無遺漏,屬下佩服得五體投地!”
左知己漫不經心地揮了揮手,吐出一句話:“不必在這裡逗留了。”
一聲令下,百餘左知己的親信心腹便悄然退出了苦木集。
對左知己來說,恨將的死對他並無多少影響,甚至從某種意義上說,恨將的死對他反而有利。
恨將目空一切,誰也不知道他若活著會不會將落木四被殺的真相說出,若單問或其他對左知己本就有所不滿的人知道落木四是左知己與恨將的勾結下被殺害的,那麼左知己的城主之位定然不保。
所以,離開苦木集時,左知己非但沒有挫敗感,反而有如釋重負的輕鬆。
與此同時,在左知己的人離開後不久,戰傳說、爻意、小夭三人回到長街。
當三人見九名劫域劫士皆已斃命時,無不吃了一驚。
小夭道:“難道是那‘金童娃娃’折回來後,又改變了主意,把這幾人都收拾了?”
戰傳說道:“殺他們的不是花犯。”
其實小夭也知不太可能是花犯所為,但她還是問道:“何以見得?”
“因為這些屍體所躺的位置與我們離開此地時並無多少改變,這說明他們是在我們離開片刻後就被殺了!而花犯卻耽擱了一段時間——還有,這藥囊還未開啟,也證明了這一點。”戰傳說拾起了地上被左知己踢開了的藥囊。
小夭道:“無論是誰殺的都不重要,反正他們也是死有餘辜!”
戰傳說並不如此看,劫域劫士的被殺至少可以說明一點:在苦木集中除了潛伏了劫域的人之外,還有其他武道中人。
他想了想,立即走至已破損不堪的馬車旁,仔細檢視,忽然輕輕地驚呼了一聲。
小夭忙道:“發現了什麼?”
戰傳說已自馬車破開的側壁內縮回身子,道:“沒什麼。”
他的手中捧著一個盒子,盒子裡裝的是一些很值錢的東西。此去禪都,恐怕要接觸的不僅僅是武道中人,而是形形色色,這些東西也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