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鬼不覺地取其性命,而當他的身體已與對方的身體接觸時,那麼此人即已是接受了死神之吻,死亡的到來也只是時間遲早的問題而已。
誰也沒有料到紅衣男子會如此輕易地被臥小流擊中,以他所顯示的武道修為來看,本應能夠避過臥小流的一掌之擊,雖然這並不等於就可能躲過臥小流可怕的毒術,但反之一旦被臥小流擊中,那其結局定然唯有一個,那就是——死亡!
紅衣男子是過於自負,還是根本不知臥小流是用毒高手?因為在臥小流毒殺數人時,紅衣男子還沒有自蝶苑來到大堂。
無論箇中原因何在,千島盟的人皆知一切都出人意料地在頃刻間有了結果。他們已看出了紅衣男子修為驚人,本以為他會成為他們的一大勁敵,沒想到一大障礙竟如此輕易地被除去了。
眉小樓以及其他銅雀館女子、尋歡嫖客皆暗自嘆息,他們本見紅衣男子可借杯中之酒輕易取臥小流性命,足見其修為甚是不俗,為何偏偏如此託大?他們先前已親眼目睹了臥小流殺人於無形的毒術,知道紅衣男子已是凶多吉少!唯一一個可能為他們化去這場劫難的人即將死於非命,眾人難免有些惋惜,尤其是那些對紅衣男子青睞有加的女子更是如此。
而魚蝶兒早已是臉色蒼白,幾將不能站立。
她悽然地望著紅衣男子,無限關切之情顯露無遺。身為風塵煙花女子,本都是早已看透了虛情假義,再難真的動情,一切的歡笑都不過是假象而已,但看此刻的魚蝶兒,卻顯然是真情流露。
只是不知為何,她雖有無限的擔憂與傷悲,卻什麼也不敢問,什麼也不敢說,只是以那絕望悽美的眼神看著紅衣男子,楚楚可憐。
紅衣男子再也不多看倒仆地上的臥小流一眼,他把玩著已空的酒杯,笑了笑道:“好霸道的毒術!天照自詡為神,視他人為魔,而奉他為神的人卻甘於墮落,以毒術殺人,哈哈哈真是可笑之至!如此手段,與魔又有何異?”
他赫然早已看出臥小流是用毒高手,那麼,他自然也知道不可輕易讓臥小流接觸!
莫非,他根本無懼於臥小流的毒?!
暮己默然無言,心頭卻在飛速轉念,他自忖雖然臥小流未必能毒殺他,但要應付臥小流也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