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被突破才好。”
這時,大批人馬趕至,其中包括天司危與端木蕭蕭。天司危聽了天司殺的話,覺得有理,便對追隨他身邊的端木蕭蕭道:“你回南門加強防範吧。”
南禪將端木蕭蕭當即領命離去。
有幾名無妄戰士相繼來稟報說他們曾見到勾禍、千島盟人沿什麼方向離去,一述說,果然是分道而行的。
這幾名無妄戰士能知道勾禍、小野西樓的去向,反而地司命諸人卻不知,其中原因倒不是這些無妄戰士比地司命等人更高明,而是因為他們負責值守的位置正好幫了他們的大忙。
事實上這也是小野西樓等人最為忌憚的,成千上萬的無妄戰士、禪戰士的武功修為不高,但他們卻滲透於禪都的每一個角落,無時無刻都威脅著他們。
正在這時,忽聞急如驟雨般的馬蹄聲傳來,一騎快馬如風而至,未等停穩,馬上騎士已翻身而下,跪於天司殺、天司危、地司命面前,急切稟報道:“三位大人,大事不好,有神秘高手直取天司祿府,無人能擋——請三位大人定奪!”
天司祿府?!莫非是勾禍前往天司祿府了?!
戰傳說只覺腦中“嗡”的一聲,暗叫不好,爻意獨自留在天司祿府,會不會有危險?!
只聽得天司危向那前來稟報的人問道:“此人是否膚色異常?”
“是!此人膚色如金鐵質地!”
“是勾禍!”天司殺忽視了自己尊貴的身份,失聲大叫,忽然又道,“喂,小兄弟,你”
原來就在他開口的當兒,戰傳說已驀然如驚鴻般掠起,幾個起落之間,很快便消失無蹤。
“這年輕人是什麼人?”天司危向天司殺問道。
“樂土人。”天司殺的目光依舊望向戰傳說消失的方向,有些心不在焉地道。
“什麼?!”天司危一愣,不知天司殺是在說笑,還是在敷衍。
天司殺這才回過神來,忙解釋道:“我也不知這年輕人是什麼來歷,看樣子他的修為似乎不在你我之下。”
天司危的城府遠比天司殺深,對天司殺不知對方來歷便稱之為“小兄弟”的做法,很是不以為然,不過表面上卻未動聲色。
戰傳說自是直奔天司祿府而去了。
他心中暗暗驚歎於勾禍的速度,從他與勾禍交手到現在,所間隔的時間很短,沒想到勾禍竟然已將目標轉為天司祿府。其身法之快,實是駭人聽聞。
而且看樣子天司祿府的情況十分吃緊,否則也不會急著向天司危、天司殺求救了。天司祿府中家將眾多,天司祿身邊也有不少好手,但想必面對勾禍這絕世之魔時,也難有作為。
卻不知勾禍為何會突然轉而對天司祿府下手?
天司祿府。
此時的天司祿府並不是如戰傳說所想象的那麼一片混亂,更絲毫沒有所謂受到無可抵擋的衝擊的跡象。
戰傳說以最快的速度趕向天司祿府,由於過於擔心身在天司祿府的爻意的安危,途中沒有什麼人馬向天司祿府聚集這一有違常理之處戰傳說並沒有留意到。
直到接近天司祿府後,完全出乎意料的寧靜才讓戰傳說大吃一驚:幾個天司祿府家將剛從正門出來,神情平靜,有說有笑;一隻黃白相間的狗蹲在天司祿府外的臺階下無聲無息;剛剛透出的少許曙光灑落天司祿府——這何嘗有一點廝殺過的跡象?
戰傳說暗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疑雲浮上心頭: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帶著滿腹疑惑,戰傳說繼續走向天司祿府,那幾位家將認出了他,知道他是天司祿府的客人,便向他問候了幾句,戰傳說一邊應著,幾乎忍不住要問這幾個人方才是否有一場廝殺,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那隻伏在臺階下的狗也只是懶洋洋地看了他一眼,便側過頭去了。
“真是有點邪門”戰傳說暗自忖道。
直到跨入天司祿府大門的那一剎那,他腦中靈光一閃,突然恍然大悟,脫口道:“啊呀,上當了!”
正好這時有兩名府中家將欲過來檢視,被戰傳說突如其來的驚訝聲嚇了一跳。
戰傳說回過頭來,忙向那兩人道:“見笑了,在下忽然想起一件事,一時失態。”
兩家將見是被天司祿奉為上賓的賓客,當然不會說什麼,但暗地裡卻留了個心眼,心忖這人為何如此神神秘秘?於是悄悄地尾隨著戰傳說。
戰傳說徑直去見爻意,一路上遇到不少守夜的家將,他們見是戰傳說,都沒有攔阻,戰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