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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乃冥皇賴以保全樂土平安之砥柱。

與天四司相對應的地四司亦是名為司命、司祿、司殺、司危。天四司與地四司權責不同之處在於天四司主掌京師,而地四司則手握京師之外數千裡疆土的重權。

今日,地司殺突然駕臨坐忘城,決非偶然,因為他是在尤無幾被殺、甲察被擒、“坐忘城城主”遇害的情況下來到坐忘城的,而且來得十分突然,使坐忘城上上下下大感措手不及。

雖然坐忘城早已加強防務,嚴格限制可疑之人的出入。但面對地司殺及其二百司殺驃騎,又有誰能將他們攔阻?

卻不知地司殺是否為救甲察而來?

地司殺及其麾下二百司殺驃騎進入坐忘城後,繼續策馬而進,直至乘風宮前。司殺驃騎乃精銳之師,人人皆身著絳色勁甲,頭戴掩口戰盔,只有一雙雙銳如鷹隼的眼睛露於戰盔之外,顯得剽悍無比。二百司殺驃騎所持兵器一律為薄而窄的長刀,刃利背厚,略帶恰到好處的弧度,極利於實戰,而刀背的厚實使長刀在揮灑自如的同時,也具備重砍猛劈的效果。司殺驃騎的兵器一律出自京師乾坤兵庫,刀身比尋常兵器略重,而其鋒利堅韌卻是尋常兵器的數倍,以一斑而窺全貌。由此可見,天四司、地四司以他們擁有的實力,實是冥皇最為倚重的力量。

貝總管、慎獨已前往南尉府,昆吾受了重傷,乘風宮內可謂是群龍無首。在地司殺到達乘風宮之前,早有訊息傳到乘風宮,宮內眾人惴惴不安,不知掌握著生殺大權的司殺突然到達乘風宮是禍是福,但他們除了將地司殺及二百司殺驃騎迎入宮中外,別無他策。

地司殺年約四旬,膚似玄鐵,身形高碩,鼻如鷂鷹,配以冷酷雙眼,顯得高深莫測,強橫之氣讓人心寒,揹負他的成名兵器九誅刀,刀未出鞘,卻已殺氣森然。

地司殺率先昂首步入乘風宮中,緊隨其後的是他的三大刑使,其中兩人皆為三旬左右的男子,面無表情,仿若人之七情六慾、喜怒哀樂與他們毫無關係,分別為左刑使盛極,右刑使車向。而三大刑使中的中刑使卻是一美豔少婦,年紀二十四五,嫵媚豔冶,體態被一襲貼身軟甲勾勒得曲線畢露,動人心絃。

中刑使名為香小幽,若非知情者,誰會想到如此嬌豔女子會是追隨於地司殺身邊,執行刑殺令的刑使?

地司殺及三刑使步入乘風宮後,二百司殺驃騎亦隨之而入。他們顯得訓練有素,進入乘風宮秩序井然,並每隔一段距離便有一組人馬留下,把住路口,一旦有事,各組人馬便可以遙相呼應。

乘風宮侍衛懾於地司殺的凌然氣勢,竟只能任憑二百司殺驃騎長驅直入。

地司殺所取方向是設在乘風宮內關押甲察的黑木堂,這更隱隱顯示出他的確是為甲察而來的。地司殺在乘風宮穿行顯得目標明確,毫不猶豫,實是頗有些出人意料,仿若他對乘風宮的情形瞭若指掌。

有幾名乘風宮侍衛意識到有些不對勁,鼓足勇氣上前試探道:“司殺大人,不知此行是為何而來?司殺大人要辦什麼事,吩咐我們去辦即可,怎敢讓司殺大人親勞?”

地司殺一把將說話的侍衛撥開,繼續向黑木堂方向走去,邊走邊冷冷地道:“本司殺的事,還輪不到你們插手!”

那名侍衛猶有不甘,壯膽又道:“司殺大人是否容我等先向宮中總管通報”

後面的話尚未出口,只見地司殺回首看了他一眼,其冷酷無比的目光使這侍衛後面的話再也沒有勇氣說出,只覺全身一片冰涼僵硬。

魂飛魄散之間,只聽得一個冰寒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誰再多言一字,殺無赦!”

剎那間,偌大的乘風宮內只聽得“沙沙”的腳步聲,除此之外,一片肅殺。

在由地司殺通向黑木堂的沿途,聚攏的乘風宮侍衛越來越多,但地司殺一至,無不為地司殺空前強大的氣勢所懾,身不由己地無聲退開。

地司殺冷酷的眼中更添絕對的自負!

坐忘城縱有數萬戰士,而此刻地司殺的感覺仍是如入無人之境,他所掌握的重權,他的驚世駭俗的武道修為,以及他的冷酷,共同糅合組成了他無人敢挫其鋒芒的超然霸氣!

“沙沙沙”

前方忽然傳來緩慢得出人意料的腳步聲,聲音並不甚響,卻足以讓地司殺為之一怔。

因為原本他所聽到的腳步聲無不是十分急促,無論是乘風宮侍衛的,還是自己麾下的司殺驃騎。前者在急促中顯出緊張與慌亂,而後者則顯得咄咄逼人。

唯有這緩慢的腳步聲顯得那麼的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