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古怪至極,卻也不敢多問,搔搔腦袋,一溜小跑著走了。
又過了一盅茶的時間,一片落葉一悠三蕩地緩緩落下。在它觸地那一瞬間,“乒”的一聲輕響,劉志行手中那柄墨劍崩裂一角,同一時間,他身後那棵大樹“咯咧”一下,一根腕口粗的樹枝從中齊齊折斷,樹冠搖動,滾落泥中,大樹上“呀呀”作響,十數只鳥受驚飛起,四周盤旋,鳴叫不絕。
劉志行跨前一步,“哇”地吐出一大口血,長劍及地,勉強撐住身體。他一張臉白得可怕,肌肉不住抽動,自言自語道:“真的沒有。只是擦過而已。嘿嘿嘿嘿,幸好沒中哈哈哈哈哈哈!”放聲大笑,卻忍不住流下兩行熱淚,心中默唸道:“師傅,師傅,你老人家恐怕也沒想到,竟然會有這麼一位無歸劍的傳人吧。非是徒兒氣短,這一招‘霜降雪臨’徒兒再練十年,也不敢奢望有阿柯兄弟適才這份殺氣。他的領悟力之高,徒兒自嘆弗如,這套劍法竟像是為他量身而做。師傅,當年你違心傳我劍法,焉知不是老天爺要我在十六年之後,再傳與他?哈哈哈哈,此劍既有後人,我亦可安心的陪師弟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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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阿柯到山裡打了幾隻野山雞,拿樹枝穿了,燃起篝火,就著火烤肉。他對別的事情不怎麼看重,對吃可研究頗深。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一股肉香傳出,劉志行遠遠的即能聞到,頓感腹中飢餓難忍,不禁收了心思,趕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