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番,發現她除了全身抖動之外,倒是沒有任何不妥。不由先放下了一半的心,道,“寅月,你沒事就好。秦疏朗這小子有沒有欺負你,如果有的話,你告訴我,我教訓他一頓。”
嚴寅月不由滿頭黑線,先不論秦疏朗和她的修為差距,但指年齡而論,他也不是她心想的那人。她搖頭道,“叔叔,你別亂猜,秦師叔只是替寅月把腳鏈除去。”
“是嗎?”孟漓不相信的望望嚴寅月,又看看秦疏朗,滿臉的都是不信任,“只不過解去腳鏈,你自己不能解嗎?偏偏還要秦疏朗幫忙解?要知道姑娘家的,要莊重自愛,這樣別人才會對你尊重,知道嗎?”
才幾天不見,這位不請自來的叔叔怎麼就有了絮絮叨叨的毛病。嚴寅月低頭,道,“知道了,叔叔。”
秦疏朗見孟漓越說越不像話,不由重重的哼了一聲,道,“孟漓,你亂說什麼?”
孟漓扶著嚴寅月,在一旁坐好,又安慰了她幾句。這才衝到秦疏朗面前,道,“秦疏朗,你敢不敢拍著胸脯對天發誓,你從來沒有這份心思。”
秦疏朗道,“當然。”
語氣傲然,態度傲然。朋友妻不可戲,更何況是朋友之侄女,更是不可戲。
“那你發誓。”
“孟漓,我當你是兄弟,你別得寸進尺。”
“我就得寸進尺了,你又能把我怎麼樣?”孟漓說著,還示威似的把身體往前靠去。
“那我就揍你。”秦疏朗說著,掄起蒲扇般的拳頭,狠狠的打了過去。本來他就因為受了蔥紫的氣。又拿出五瓶丹藥只換來一則不好的訊息,心情已經鬱悶異常。奈何當時身邊只有嚴寅月一人,身為師叔不能無緣無故衝小輩發火。孟漓一來,又是胡亂八七的亂說一通,非要撩撥他的怒氣,他本來憋了一肚子的怨氣無處發洩,這下可是找到了最佳的去處。
“噗噗。”秦疏朗的拳頭狠狠的砸在孟漓的胸前,把他生生的逼退了好幾步。要知道秦疏朗本是金丹後期修為。又棄法寶而用拳頭,把所有的力量都聚於拳中,這股力量不可謂不強大。
孟漓也是金丹後期修為。和秦疏朗的修為不相上下,平時二人又常在一起切磋,對各自的強弱本是瞭解的清清楚楚。現在被秦疏朗打了二拳。把他逼退了好幾步,雖然沒對他造成什麼影響,倒也激起了他的一股憤怒。
從修真到現在,他一向當秦疏朗是兄弟,什麼好吃好玩的都緊著秦疏朗這小子一份。這小子倒好。好處拿足,到頭來竟然還來欺負他的小侄女。被他發現以後,不知道賠禮道謙,反倒倒打一耙,嬸可以忍叔也不可以忍。想到此,孟漓也拎起拳頭。口裡“嘿哈”“哼哼”怪叫幾聲,撲向秦疏朗。
秦疏朗一個不妨,肩膀被孟漓一拳打中。瞬間腫起一塊。他怒了,“孟漓,我當你是兄弟,拳頭上都不帶力量。你倒好,想一拳打死我是吧?”
孟漓臉紅脖子粗。繼續晃著如沙包般的拳頭,道。“嘿嘿,秦疏朗,我打的就是你。看招,看你孟漓爺爺不把你打成豬頭。”
“來就來,我怕你啊。”秦疏朗收起忽視之心,掄著蒲扇般的拳頭也衝了上去。在衝上之前,甚至還安慰了嚴寅月一句,“寅月,我就是和你孟師叔鬧著玩,沒什麼事的。你先自己玩一會兒。”
孟漓也道,“寅月丫頭,你先玩一會兒螞蟻,等會兒叔叔跟你玩兒,乖。”
二個大男人交待完畢,互相對望一眼,同時大喝一聲,掄起拳頭,就朝著對方的身上招呼過去。很快,二人就滾成一團。
嚴寅月望著,不由深感無奈。眼前二人的修為都要比她高,輩份比她高,脾氣更是比她大。他們二人打架,不是她能參和的。想到此,重重的嘆了口氣。
“寅月,快過來。”
“岸幼,你在哪裡?”嚴寅月心中一喜,她就知道岸幼會沒事的。她雖然被孟漓點住身子不能動彈,不用繼續跳舞,可是全身被制,也就一雙眼睛還可以咕嚕嚕的亂轉,尋找岸幼的身影。自從蔥紫答應拿走五瓶駐顏丹以後,原本側躺在一邊吐血的岸幼就消失無蹤。可是秦疏朗在一側,岸幼作為蜃魔一族的訊息又不能洩露,她除了擔心竟然毫無辦法。現下,岸幼自己現了形跡,這怎麼能不叫她驚喜萬分呢。
“這裡,這裡。對對,你在往後看。”岸幼的聲音細細的,尖尖的,像擰成的一根小細繩兒,一不注意,就會漏了聽。
在這樣的氛圍影響下,嚴寅月也不自覺地放低了聲音,“岸幼,我被秦師叔施了法定住了,全身動不了。你是不是在門後?我雖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