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東西似的。”
“秦師叔,你說的是南珠腳鏈吧?它現在就在我的腳上。”
“你伸出腳來,讓我看看。”
嚴寅月依言伸出腳,腳背上已經像剛蒸熟的饅頭,腫的老高。被秦疏朗用手一碰,像針刺似的,分別的疼。她不由啊的一聲大叫,全身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很疼嗎?”以秦疏朗的修為自然聽聞過雪亙的事蹟,也知道他的南珠腳鏈是件非常神奇的事物,只要一戴上就會跳舞不休,只有雪亙親自出手,才能除下它。秦疏朗也是第一次看到這串南珠腳鏈的模樣,用不知名的材料雕刻出十一粒圓珠,被銀鏈串在一起。圓珠中空,中間還嵌有一粒小銀珠。被秦疏朗一提,發出“叮鈴鈴”的響聲。
“好疼。”嚴寅月不想流淚,可是淚珠像不受控制的滾滾而下,“秦師叔,你能解開它嗎?”
“傳聞中,要解開南珠腳鏈,只有雪亙殿下可以親手除去。我也只是聽聞這樣的奇事,但實際中卻並沒有看過。且讓我試試。”
秦疏朗說著,單手握住嚴寅月的腳,另外一隻手去扯那串南珠腳鏈。南珠腳鏈入手冰冷,沉重。被他一扯,腳連結口處紋絲不動,倒扯著腳鏈不住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
嚴寅月一隻腳被秦疏朗拉住,全身又在南珠腳鏈的作用下,不住的想跳舞。如此境況下,讓她安安穩穩的站住,根本是件極其困難的事情。
秦疏朗只覺得南珠腳鏈極難去下,不論他試了何種方法,都沒有什麼用。而嚴寅月的那隻腳卻一直晃悠,讓他極難掌控。如此幾次,皆是如此。最後,他終於惱火起來,道,“寅月,不要亂動。”
“我站不住。”嚴寅月回道,讓她能站住不倒,已經耗費了她極大的心神。讓她不動,這簡直難以辦到。
秦疏朗抬頭看去,只看到嚴寅月不斷沁出汗水的額頭,被光一照,油亮亮的。他的心忽然軟了下來,道,“寅月,你抱住我,儘量控制著不要動,好嗎?”
“好吧,那我試試。”嚴寅月伸手抱住秦疏朗的頭,儘量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他的身上。
“嗯,這樣很好,寅月,你保持住。”秦疏朗看到這個方法有效,不由大喜,連忙低頭擺弄。
嚴寅月抱著秦疏朗,鼻尖處聞到的,都是從他髮絲中透出來的濃濃的陽光的味道,混著皂角的清香,好像讓她突然來到自己的小院處,睡在躺椅上,在大樹下曬太陽。無比的清新,無比的讓人懷念。
“寅月,秦兄,你們在做什麼?”嚴寅月剛覺得耳邊一聲驚雷響聲,隨即一股大力已經扯住她,把她扯的連連後退,撞進一處極溫暖的懷抱。
隻身身後悶哼一聲,有人扶住她,道,“寅月,你沒事吧?秦兄,我把寅月託給你,你怎麼能趁我不在,佔她便宜呢?”
嚴寅月只覺得滿頭黑線,這孟漓叔叔怎麼語不驚人死不休,秦師叔哪裡是在佔她便宜,是在幫她除腳鏈好不好。她叫道,“叔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不要亂說。”
來人正是孟漓,幾個月前,他離開元久派,回崑崙處理一些事情。但心神怎麼也安寧不下來,如此難受了幾天,決定還是回元久派送些東西給寅月這小丫頭片子。誰想被榮昃告知,寅月這小姑娘築基有成,出去歷煉了。他又回頭去天玄宗找秦疏朗,也被告知要找的人出門去了,而且歸期不定。他想了片刻,決定去找無為劍派的宣赫,卻被門童告知,宣赫前幾天心有所想,正在閉關突破,衝擊元嬰境界。
他要找的三人都不在,這讓他的心神更加難受。
找了門中最擅於占卦的盤運算元,算了半天,終於查到秦疏朗的一絲半跡的蹤影,知道他就在塔塔丹沙漠附近,連忙趕了過去。
寅月要歷煉,怎麼能缺了他這位叔叔呢。
在快到金子塔的時候,他無意中聽到蔥紫等三人的話語,聽著不斷從蔥紫嘴裡冒出來的“妖女”,“秦師弟”,“一對狗男女”的字語,瞭解了一些事情起因。悄無聲息在蔥紫等三人的周圍設下個生死陣,這才急急的趕向金子塔。
一踏入塔中,眼前的一幕讓他睚眥欲裂。
他看到了什麼?他最好的兄弟竟然在欺負他的小丫頭。
他暴喝一聲,“秦兄,快開你的手。”
秦疏朗從地上起身,弄了個洗塵術去掉衣襬上沾上的灰塵,看向孟漓道,“孟兄,你怎麼來了?”
第二卷 第五十二章 師叔滾作一團
孟漓躲開秦疏朗伸過來的手,先扶住了一旁的嚴寅月,緊張了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