磬音笑道,“這天涯何處無芳草便是取自《離騷》中這個意思了!”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蘇子《蝶戀花》一曲,原是借物抒那貶官的悵然之情,用佳人暗喻咫尺天涯。誰料卻被後人引喻失義,成了男女之情的寬慰離傷。就在層次上也差了很多。(李白蘇軾是俺偶像,誰說壞話俺跟誰急)
兩人再次談論詩詞,那邊在玩玩鬧鬧。別有一番暮春的景色。
~~~~
日子匆匆而過,轉眼間竟然到了重陽登高之日。
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雖說王維如今還沒有出生,這絕對著名的《九月九日憶山東兄弟》還沒有出爐就被磬音剽竊給周浦然了。
在這一天,兩人的情緒都不是很高漲。
不忍登高臨遠,望故鄉渺邈,歸思難收。
而現在,他們有應該歸於何處?何處是家園?
家這個字,在修真界早已經模糊了。師門是家,幾百年待在那裡,已經有了些歸屬感。但是,心中卻是清楚明白,師門和家的概念並不一樣。
“周爺爺,”磬音依舊一副男裝打扮,更加突出了眉間那股清奇。她攬了簾子,對正在藥房瞎折騰的周浦然道,“去登高吧!歲往月來,忽復九月九日。九為陽數,而日月並應,俗嘉其名,以為宜於長久,故以享宴高會。這等佳期怎可蝸居房中,閉門不出?”
周浦然臉色暗暗,他此行也有尋訪周家後人的意願。現在已經這麼長時間了,沒有半絲音訊,可見此願望之渺茫。就算周浦然再是修仙練道的,但是一個家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就算是大羅金仙也會略略傷感的吧!畢竟,在古人的價值觀裡,香火是很重要的。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納妾的事情發生了。
磬音擺了擺手中的茱萸,道:“難道爺爺忍心看我遍插茱萸少一人?”
周浦然被她惹笑了,原本就是修真練道的,心思很快便寧靜了下來。
兩人拿著茱萸,在城中閒逛,由於磬音幻術的作用下,所有人都沒有看出她是女子,行路的時候也方便了很多。
“雖說此地面積不大,但是因為臨著長安,倒是繁華的很。你看看這菊花,品種齊全,形態各異,看來還真是費了好大一番的心思。”周浦然指著面前一朵月下白。
“花青白?如月下觀之。果然部隊是名菊。”磬音看著這淡雅的菊花,不由讚歎,“周敦頤曾經在《愛蓮說》中道:‘予謂菊,花之隱逸者也。’魏晉陶淵明最愛菊花,可見其自有一段風流。我看這隱逸之說,恰恰好適合於淡色菊,其他的”
周浦然點頭道:“是啊!君不見黃巢曾經做那‘滿城盡帶黃金甲’之句。平平帶好大的殺氣。”
“黃微,紅幢,紫幢,松針,破金,鶴翎,松子,蜂鈴,獅蠻,蟹爪,金超銀超,蜜珀,月下白,青心白,二喬,醉楊妃,玉樓春,三學士”磬音一一辨認,心中暗歎。這裡品種還真是齊全的緊。
“階蘭凝暑霜,岸菊照晨光。露濃希曉笑,風勁淺殘香。
細葉抽輕翠,圓花簇嫩黃。還持今歲色,復結後年芳。”
略為渾厚的男中音在不遠處響起,磬音聽此詩極好的,以前卻沒有聽過,不知道是不是這人自己做的。不由好奇地轉過頭,看向吟詩者。不這一眼望去,不禁渾身一震。連旁邊捻鬚淺笑的製片人也神態嚴肅了起來。
‘‘‘‘‘‘‘‘‘‘‘‘‘‘‘‘‘‘‘‘‘‘‘‘‘‘‘‘‘‘‘‘‘‘‘‘‘‘‘‘‘‘‘‘‘‘‘‘
以後有大大想要重陽節的,不如跟著瀟瀛過過流程。
我也這麼過啊!只可信現在很多習俗都被丟棄了。真的讓人很心酸。就好比七夕,明明就是中國的情人節,但是卻沒有人過,卻人人去過外國的情人節。就傳說和各個方面比起來,他們的哪裡有我們的好?七夕乞巧,無論是已婚或者是未婚的人都可以過的一個節日。以後大家若是想起來了,還是過過七夕吧!
每年七夕,我是要過的。再加上沒到七夕,都會想起李煜,這個七夕而生,七夕而死的詞帝,有平添出一份傷感與懷念。每年七夕我都會為李煜寫上一篇祭文,撒上一杯清茶。
一百四十八章 詩酒年華(中)
今天回來晚了!就努力碼了這麼多!明天一併補上。
~~~~~~~~~~~
那男子面下無須,神態平和卻帶著一種雍容華貴。面相頗為英俊,眼眸色有些淡,黑中帶著一絲藍。大約在三十歲出頭的樣子。他身邊站著一位女子,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