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旁只瞧得沈君梧咋舌不已,自己與她雖然相處甚久,但對她的師承來歷卻一點不知,以她小小年紀武功竟有如此造詣,師門來頭定然不小,那日在客棧中,與仇似海相鬥,便覺此女來歷非凡,今日武功再顯,更是深信不疑,心中不由暗暗與她較上了勁,叫道:“雪兒,咱們打個賭如何?”
白雪兒笑著回道:“如何賭法?”沈君梧道:“看咱們誰先勝出!”白雪兒笑道:“那不公平!”沈君梧道:“為什麼?”白雪兒回道:“小妹這個紅臉的可比你那個白臉的差多了!”沈君梧笑問道:“如何才算公平?”白雪兒笑道:“你五十招,小妹三十招!”沈君梧大笑道:“好!”跟著手底加勁,運劍如風,招招不留餘地,那邊白雪兒更是掌劍齊施,劍劍不離要害!
陰陽雙煞適才見二人談笑間竟未將自己二人放在眼內,心頭也是鬼火冒,竟相將修羅陰煞功提到十二成功力,掌心竟露出一個黑色的斑點,掌風過處,還伴隨著一層淡淡的黑氣,腥臭四起,白雪兒叫道:“沈大哥,小心有毒!”說完,連環三劍,將陽煞逼開兩步,忙裡偷閒,掏出一粒藥丸吞下,又將一粒夾在手中,瞅個空子,叫道:“沈大哥,張嘴接著!”
沈君梧雖不知她的用意,仍舊依言張開,白雪兒手指一彈,藥丸頓時入口而下,伴隨著一股淡淡的清香,受用極了,又聽白雪兒叫道:“沈大哥,你服了‘碧靈丹’,便不用怕他的修羅陰煞功了!”
“碧靈丹?”陰陽雙煞渾身同時一震,陰煞大聲叫道:“住手!”沈白二人雖不知他要幹什麼,但仗著藝高膽大,也不怕他玩什麼花招,依言退到一邊,望著陰陽雙煞,也不言語,陰陽雙煞對沈君梧竟看都不看上一眼,兩雙眼睛,四隻眸子齊刷刷地盯著白雪兒,臉色時紅時白,神情起伏不定,好半響,才聽陰煞道:“原來姑娘來自咱家兄弟對姑娘多有得罪,還望姑娘大人大量,饒恕則過!”陽煞也接道:“今日多有得罪,日後咱家兄弟絕不會再入江湖,後會無期!”說完,也未與沈君梧打聲招呼,便匆匆而去。沈君梧對著二人背影叫道:“喂,你們不要碧玉簫啦?”陰陽雙煞也未回頭,徑直走了!
沈君梧奇怪地道:“雪兒,你說打得好好的,為什麼一聽到‘碧靈丹’,便將他們給嚇跑了,還說什麼不入江湖云云?對了,你到底什麼來頭呀?”白雪兒笑道:“小妹哪有什麼來頭呀?還不是跟你一樣,從小便在山中長大,不同的是你有一個名動天下的師父,而我的師父在江湖上卻籍籍無名,認識她的人都管她叫白髮婆婆,一個很土的名字,哪有南天一劍威風?”
沈君梧見她說到自己師父時,神情並沒有多少尊重的意思,心中更是犯疑,但她既不願說,也不想再行追問,只是奇怪地道:“奇怪,那陰陽雙煞為何一聽到‘碧靈丹’便如此色變?”白雪兒道:“你是說這個‘碧靈丹’呀?小妹初出江湖的時候,曾救過一位老人,後來便用贈給我兩粒‘碧靈丹’,說是可解百毒!對了,陰陽雙煞一聽說‘碧靈丹’便走了,想必知道那老人的來歷,還以為我是他什麼人,所以便走了,嗯,下次遇著陰陽雙煞還得問過清楚!”
沈君梧也不知她說的有幾句是真幾句是假,只是笑了笑,也沒回答。白雪兒也實在不想就這個問題再說下去,轉過話題道:“沈大哥,這兒離開封不遠,咱們何不繞道過去瞧瞧,看看以前皇帝老兒住的地方,有什麼特色?”沈君梧從小在山中長大,從來沒到過大的城市,心中也自充滿了好奇,反正去少林寺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何況,去開封也算是順道,也就點頭同意!
來到開封城,只見城中人來人往,川流不息,打雜賣藝,開檔設鋪,三教九流應有盡有,處處呈現出繁華昇平景象,沈君梧幾時見過如此熱鬧景象?一路新奇看都看不完,白雪兒連日來也是穿山走巷,突然來到這麼大的城市,也是欣喜異常,由衷嘆道:“皇帝老兒住過的地方就是不一樣!”
沈君梧正想說話,卻被前面傳來的鬨然叫好聲給打斷了,白雪兒一拉他的衣袖道:“沈大哥,那邊人多,咱們過去瞧瞧!”
拔開人群鑽了進去,卻見一老一少正在場中獻藝,少的是位年約十四五歲小姑娘,正在場中耍刀,老人大約七旬左右,正敲鑼打鼓一旁助威,那小姑娘使到精采處,場中又是一陣鬨然叫好,一路刀法使完,老人鑼鼓一收,帶著小姑娘,對著人群一拱手道:“我爺孫二人初到貴地,奈何盤纏用盡,人地生疏,只好沿街賣藝,希望各位父老鄉親,有錢的幫個錢場,有人的幫個人場!”
說完,便攤開銅鑼盤面,帶著小姑娘在場中走了一圈,收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