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取了一個琵琶,手指輕撥,叮嚨幾聲,如碎玉般響起,唱起一個小曲,卻是從江浙流行過來地《月上》:“約郎約到月上時,約了月上子山頭弗見渠,咦!弗知奴處山低月上得早。咦!弗知郎處山高月上得遲”
明時的情歌大多直白而大膽,黃來福沒想到渠秀荷這麼一個清麗的女子,卻是會唱起這麼落骨的民間小曲,一時有些驚訝。見渠秀荷眼波如水,不時瞟來,媚態橫生,不由得非常的心動。在渠秀荷彈完後,他將渠秀荷拉入自己懷裡。
渠秀荷**一聲,白了黃來福一眼,道:“如此猴急,有旁人在旁看著呢。”
黃來福滿不在乎地道:“怕什麼,都是一家人!”
說著就去親渠秀荷的小嘴,一邊手在她那飽滿柔軟地胸脯上摸索起來,或許女人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更能挑逗男人地**,黃來福覺得自己受不了了。
被黃來福如此,渠秀荷不由**,環臂抱住黃來福粗壯的脖子,挺起胸脯,任由他肆意玩弄,一邊戰慄地呻吟起來。旁邊地那些丫鬟侍女,眼見黃來福如此,都是臉紅紅的退了出去,將房門反手帶上。
黃來福要將渠秀荷抱到床上,渠秀荷媚眼瞧著黃來福,含笑道:“大人急什麼呢?”
說著從黃來福懷中出來,嫻雅優美地解衣,脫去鞋襪,露出動人地玉體。又為黃來福寬衣解帶,然後兩人躺到床上。黃來福壓在渠秀荷身上,愛不釋手地撫摸她那酥軟的**,只覺手感真好。
渠秀荷被黃來福摸得雙頰暈紅,全身酥軟,當黃來福大力地進入她的體內時,渠秀荷一聲驚呼,嬌顫顫地啼叫了一聲:“大人。”
黃來福被她那嬌嗲的聲音叫得心都酥化了,更是大力地動作起來!桃浪翻紅,翻雲覆雨,兩人好一陣纏綿,最後渠秀荷更是在黃來福懷裡酥軟成一團泥。
雲收雨散後,黃來福滿意地撫摸著渠秀荷的**,雖說渠秀荷平時一副清冷的樣子,但只要在床上,那種風情還是讓人非常回味的。而她那**迭起的樣子,也讓自己頗有成就感。
渠秀荷緊緊地抱著黃來福,還不時嬌喘著,她秀髮披散下來,讓黃來福看不清她的臉色。半響,渠秀荷忽然悶聲說了一句,道:“大人,妾身求您一個事。”
黃來福道:“什麼事?”
渠秀荷道:“大哥在五寨堡也多年了,現在四哥事務越發繁忙,大哥想託我向您說個事,能否為四哥分擔一些事務,各農場賣糧的事,以後也讓他管理一些?”
黃來福一怔,道:“原來是這個事,源銳不是做得很好嗎?那些事情還是讓他繼續管吧。你一個女人家的,就不要參於兄長們之間的事了。”
說著神情語氣中有些不悅,摟著渠秀荷的手也鬆開了些。心想今晚渠秀荷這麼嬌媚主動勾引自己,原來是為了這個事,事後好吹枕邊風。
渠源銳與他大哥渠良萬,父親渠廷柱之間的事,黃來福當然知道。渠良萬對四弟渠源銳心懷嫉妒,想參於五寨堡賣糧之事,他老爹渠廷柱,則是看上了五寨堡商會會長之職,不過黃來福是個念舊之人,當年與渠源銳合作時,就答應商事由他主導,自己可不能背信棄義,眼下渠源銳也乾得很不錯,當然是由他接著幹才對。渠秀荷一個女孩子,夾入這些事情中,實屬不智。
渠秀荷轉身默默不語,黃來福看不清她的神情,她內心中卻是心如刀割,她本來是個無慾無求之人,向來不喜歡纏入一些勾心鬥角的事情中,在府中除了與顧雲娘說說話外,向來獨自清閒,與人無爭。只是大哥對自己從小疼愛,有求必應,渠秀荷也是內心感恩,大哥求了自己多次了,自己才答應與黃來福說說,最後出了這個結果,渠秀荷心疼的同時,反而鬆了一口氣,心想:“大哥,五妹己經盡力了,我幫不了你了。”
黃來福轉身看去,見渠秀荷香肩不住抽*動著,顯是在哭泣,他笑了笑,柔聲道:“我的心肝寶貝,不要哭了,你這麼純潔,就象一朵潔白的雪蓮花,本來就不應該纏入一些蠅營狗芶的醜事中,沒來由玷汙了你。寶貝兒,我們還是做些開心的事吧?”
忽然渠秀荷轉過身來,臉上還如梨花帶雨一般,她愣愣地看了黃來福一會兒,猛然**身子爬到黃來福身上,喘著粗氣道:“大人,我們來做吧,做一個晚上!”
一邊說,一邊將一隻雪膩的**直接塞入黃來福口中。
黃來福差點被塞得喘不過氣來,好不容易他掙扎出來,另一隻**又來了,黃來福含糊不清地掙扎道:“你這是在做什麼?不,不要,救啊!”
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