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年老色衰。被別地新進美貌寵妾比下去。
見劉玉梅如此。黃來福怔了一下。這些年中。他地心思都是放在事業上。就算關注家中女人。也是多以顧雲娘為主。忽略了劉玉梅等女地小心思。他將劉玉梅摟緊。柔聲道:“你不必如此。我娶了你。自然會對你好。不會因為你有沒有幫上我。”
他沉吟了半晌。道:“當然了。如果你在府中無聊地話。可以出去做事。以前你在宣傳局中不是乾得很好嗎?可以出來繼續啊。”
劉玉梅欣喜道:“大人不會認為奴家出府,是在外面拋頭露面,為大人丟臉嗎?”
黃來福笑道:“為夫也是個通情達理之人。女人也是要有自己地事業與空間,才能盡顯美麗的。我黃來福是何等人物,外面閒人的閒言碎語,又豈能影響到我?有誰敢在背後嚼舌根的,我打斷他的腿!”
劉玉梅“嚶嚀”一聲,緊緊地抱住黃來福,迷醉地道:“大人,你真英雄!”
被自己女人這樣誇獎,由不得黃來福不得意,他也是緊緊地抱住劉玉梅的身體,慢慢感覺到劉玉梅的身軀火熱起來,然後他聽到劉玉梅羞澀的聲音道:“大人,這次讓我來”
第二天,第三天晚上,黃來福繼續到眉月與柳環屋中過夜,這兩個女人,對黃來福是崇拜中帶著敬畏。她二人本身是顧雲孃的陪嫁丫頭,因為為黃來福生了兒子,所以得以提高了地位,成為小妾之一。加上黃來福對她們寬容和氣,二人早己是心滿意足,沒有別的奢求。
在床上時,她們是使盡全身力氣,盡力迎合黃來福的動作,做過之後,黃來福為她們講些外面的趣事,她們不時聽得咯咯笑,要不就是睜大眼睛,掩著小嘴,崇拜地看著黃來福,道:“哇!”
“哇!”
又一天晚上,渠秀荷房中。
在黃府中,黃來福的幾個妻妾,每人都有一套精緻小樓,幾個貼身的服侍丫鬟。加上渠秀荷的孃家是個大商賈,家資鉅萬,所以渠秀荷屋中所用之物,可說是無一不精。
渠秀荷住的樓房叫“愛晚樓”,此時樓上流溢,帷幔輕垂,溫暖如春。在床榻前的小桌上,渠秀荷身著淡紅貂裘,脖上圍著裘圍,髮髻上插著一根犀玉大簪,腳下穿著紅鴛鳳嘴鞋,更顯端麗婉慧。
黃銅炭火旁,一個精緻小爐上正煮著茶,渠秀荷含笑而坐,不時拿眼看黃來福一下,眼波流動,臉色暈紅,頗有媚態。黃來福坐在一張黃花梨官帽椅上看著她,在他的印象中,渠秀荷一向清麗,如不食人間煙火一般,今日這種嫵媚,卻是很少見。
對於渠秀荷,黃來福感覺也很奇怪,好象她不是一個商賈之女,反而是什麼書香門第之女一樣。比如說府中地女子,都是爭先恐後求他地寵愛,渠秀荷卻似是可有可無似的。
當年她嫁入黃府中,也是因為與顧雲娘交好,反正自己要嫁人,覺得黃來福也不錯,在府中還可以時時與顧雲娘說話,便進來了。
進入府中後,也是過得悠閒自在,無慾無求,雖時不時幫顧雲娘處理一些帳目之事,卻是對財貨不感興趣,也不求著黃來福時時寵幸她。黃來福總是想,這渠秀荷若生於後世,定是一個性冷淡之人。不過幸好在床上,渠秀荷的反應還是讓黃來福滿意的,這讓他多少安慰些。不過如果黃來福
上床,她也是一樣的過得輕鬆愉快,這讓黃來福有點
很快,茶煮好了,熱氣騰騰的冒了出來。
喝了幾杯,說了幾句話,黃來福頗覺愜意。這時渠秀荷的幾個丫鬟又進來,在桌兒擺了一些精製菜蔬,還有一個熱氣騰騰地火鍋。黃來福道:“不錯,正合我意。”正要吃,渠秀荷笑道:“今晚明月當空,大人沒有詩意嗎?”
黃來福一時有些為難,他後世雖讀過許多唐詩宋詞,但到現在,大多忘了,想不起什麼應景的詩詞,可惜膝上型電腦也沒在身旁,不能查閱了。搜腸刮肚良久,他才吟出一首詩:“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念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說著他還嘆了口氣,道:“一粥一飯,一飲一食,皆是民眾辛苦所得,我等要珍惜啊!”
說著拿起一個肉絲卷就吃。
渠秀荷不由咯咯掩口而笑:“大人要吟詩,怎麼將唐時的聶縣尉詩詞佔為己有了?”
旁邊服侍的幾位丫鬟也是莞爾偷笑。
黃來福嘆道:“你夫君是個粗人,只懂舞刀弄槍地,這吟詩唱曲什麼的,可是為難我了!”
渠秀荷笑道:“大人是國之重將,威鎮南北,又何必妄自菲薄?”